這個問題。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看著杜之陽的神色自己也不好再問什麼,說了一句後就準備離開,但是剛走了兩步還是忍不住的扭頭對著身後的人說:“那支玉釵真的很漂亮。”
“你看到了什麼?”忽然間,一直很溫柔的杜之陽變得有些陰冷,說話間杜之夢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扼上了一隻手。
後背被抵到牆壁上,杜之夢目瞪口呆的注視著眼前人的變化,感覺到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
“我什麼也沒有看見,只是看見那個包裹裡的玉釵露出了一角。”杜之夢著急的解釋,她確實是只看見了那個釵子的一角,並沒有用手去動。
“走吧。”像是猛然間甦醒,杜之陽鬆開了束縛著她的脖子,轉身背對著她輕輕的說了一句,聲音裡面帶著一絲無奈。
單手撫胸極力的抑制住胸腔裡那顆砰砰亂跳的心,杜之夢悄無聲息的慢慢的退了出去,臨出門前再度忍不住的回頭,她看見杜之陽手裡捏著個什麼東西神情專注的看著,像是陷入了回憶中一樣。
窗戶邊,他凌亂的頭髮在微風中輕輕的揚起,像是隨風而去的樹葉,整個人漸漸的籠罩在一種淡淡的哀傷中,這種哀傷隨著陽光的漸弱慢慢的變得透明,直至消失在陰影中。
“大哥,你要快樂!”不知道為什麼,杜之夢就想說這樣的一句話,輕輕的喊了一聲後杜之夢看見窗前的人背影明顯的一頓,兩個人同時醒悟,杜之夢極快的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她不想再出現什麼意外。
“快樂。”轉身看著杜之夢消失的背影,站在窗邊輕輕的呢喃了一句,快樂,什麼是快樂,擁有了才是快樂。
“給你,去換了吧。”回到自己的院子,杜之夢已經跑的有些氣喘吁吁,伸手遞給了依舊是一身溼衣的桑致遠衣裳後跌坐在椅子上喘氣。
“快去吧,二哥走的時候不是說等會還要我們進宮的嗎?”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桑致遠,杜之夢忍不住的催促了一聲。
想笑就笑吧,別憋著了
看著桑致遠拿著衣裳消失,杜之夢也轉身開始忙碌起來,細心的請教了一下王府的丫頭關於宮廷禮儀的事情,然後著手打扮,既不能太妖豔也不能太隨便。
等到桑致遠換好衣裳的時候,杜之夢也差不多打扮好了,經過了這麼段時間,杜之夢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臉和手,都開始有不同程度的腫脹,尤其是和蜜蜂有過親密接觸的嘴唇,已經開始有些微微的酥麻。
提著小巧的銅鏡站在陽光下,杜之夢仔細的數著臉上的包和紅腫,然後懊惱的回頭,額頭上兩顆,臉頰上一顆,嘴唇上的暫時不算,她此刻的臉看起來像極了一塊被蚊子叮過的肥肉,暈紅中含著一絲透明。
“等會兒你要替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這樣的,意外,真的純屬意外。”坐在馬車上,杜之夢猶自對著鏡子探看,聽說古代有一項罪名,就是說她這樣見駕是對皇家的不尊重,要殺頭的,她現在可不想死呢。
“好了,別看了。”伸手拂掉了杜之夢手裡的鏡子,桑致遠一臉的忍俊不解,在笑和不笑之間徘徊,只好硬生生的把頭調向了窗外。
“有這麼好笑嗎?”杜之夢皺著眉頭看著桑致遠的不自然,忍不住的再度舉起了手中的鏡子,裡面的人腫著一個額頭,像極了老壽星盛滿福壽的前額,微微翹起的一張嘴,像是生了氣的孩子嘟著的嘴,臉頰上的一片紅腫,像是她沒有打勻的胭脂凝結在一起,鏡子裡的影像實實在在的告訴她,裡面的人確實很搞笑。
扭頭看著桑致遠優美的側臉,杜之夢緩緩的開口:“想笑就笑吧,別憋著了。”一句話說完自己倒是先忍不住的笑的前倒後仰。
大笑間牽扯了臉部的那些腫脹,杜之夢忍不住的用手捂著臉不停的哎喲,但是笑聲依舊透過手指的縫隙漫延了出來。
桑致遠看著杜之夢的動作以後也是一臉的笑意,伸手扶了一把倒在椅座上的人。
“這裡怎麼了?”笑鬧間,桑致遠突然發現杜之夢耳後那不同於蜜蜂叮蟄的紅痕,微微的蹙眉,伸手慢慢的劃過那片肌膚,輕聲的詢問。
“哎喲。”杜之夢忍不住的痛呼了一聲,哪裡就是剛剛杜之陽捏著她脖子的地方。
“沒事,自己不小心碰的。”隨意的開口解釋她不想在杜之陽和桑致遠之間有什麼解釋。
“那我身上的衣服是哪裡來的?”扶起杜之夢,桑致遠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問了一句,或許眼前的人不知道,這件衣裳他很熟悉,因為他曾經在一個地方見到過,雖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