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有其他意思。
雲暮笙沉默,他敢肯定那瘸子就是莫驚雨,可是……
一個外姓男子,為什麼他會是尋香派的長老。
“嘿,小孩!”年映竺突然叫到在房間角落裡的蒼皓。
“去叫小二燒壺水來,記得要是滾燙的開水。”
蒼皓冷冷橫她一眼,“為什麼叫我去。”
他是來當保鏢的,不是來當保姆的。
年映竺聳聳肩,“你看這房間裡除了你還有誰能去呢。”
春風沒力氣走路只能窩在椅子上,她正給雲暮笙壓毒,不就只剩下他了。
蒼皓嫌惡地翻了個白眼,認命地出了房門,還聽見那女子大聲囑咐他,
“小孩,別燙著了!”
“這小孩人小鬼大的,一點也不像七八歲的樣子。”年映竺癟嘴嘟噥,尤其是蒼皓的眼神,永遠都是桀驁不馴的冰冷。
春風半眯著眼睛,又有些乏了,軟軟說道,
“你以為七八歲的孩子能一人單挑東拳派的高手?他可都十四了。”
年映竺這才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奇,“那怎地看起來……”
“你管呢。”春風呵呵地笑,慢慢閉上了眼睛。
雲暮笙摸出一根蟲草喂到春風嘴裡,這才放心下來。
滾燙的開水一來,年映竺就將它倒進了裝著藥粉的杯子裡。
只聽得嘶嘶嘶的聲音,那藥粉彷彿被開水泡得沸騰起來。年映竺乘機將竹筒裡面的花花草草取出,分辨片刻就往開水裡面扔。隨後用蓋子蓋住,防止散了熱氣。
“就這樣等它自己冷卻,你把裡面的花草都取出來。”
年映竺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梅花上的雪水我那裡好像還藏了一罐子,正午時候再去採些羅袖葉來應該就好了。”
她瞥著雲暮笙,“你就照我說的做,冷卻後將花草取出。中午我還會再來,午飯會一起給你們端來。”
雲暮笙抿嘴,“多謝。”
“我又不是為了你。”年映竺聳聳肩,“還不是阿姐看上了你。”
她隨即滿面笑容地看著在椅子上打盹的春風,
“我好像也看上了他呢。”
像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噗嗤一樂,
“要是能湊成兩樁婚事就再好不過了,哈哈。”
雲暮笙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直皺眉。
正午時分她歡快地跳著步子,抱了一個小罈子,上面還蓋著幾片十分寬大的葉子,綠油油的顏色煞是喜人。
春風小憩已經醒了,這會餓得不行正等著人來送吃的呢。一看年映竺手裡的東西臉一垮,
“怎麼沒吃的?”
“吃的吃的就知道吃。”年映竺笑著啐他,“我會虧待了你不成。”
話音剛落,下人便端著吃食上來了。
東西都裝在土陶器裡,古樸厚重卻別有一番風味。
四碟冷盤四碟熱菜一缽湯,好像都是鮮花製成,食色之間更有些鮮豔的點翠,讓人垂涎欲滴。
“這可是我尋香派的特色,嚐嚐?”
☆、第七十一章
以花入食,不僅有植物的清香,更能滋補養氣。烹飪也恰到好處,不以火爆的方式煎炸爆炒,而是清蒸水煮,味緩而淡,卻又唇齒餘香。
特色二字不算辱沒。
她笑眯眯地看向春風,“這湯對你有好處,你多喝些。”
“什麼好處?”春風微怔。
“花葯有解毒的淺效,我在裡面加了蟲草。”
春風卻之不恭,飲完湯後又見有人端上一碟兒甜食,卻被她按住了蓋子不讓開啟,
“你猜猜是什麼。”她眨眼看春風。
春風哪曉得那麼多,只搖頭。
她賣寶似的揭開蓋子,竟是數顆晶瑩剔透的糖葫蘆!糖衣看起來厚厚的,上面還滾著一層細碎的花瓣。
春風眼睛都亮了起來,下意識舔舔唇,眼睛彷彿是被那糖衣黏住,再也挪不開了。
年映竺輕笑一聲,將碟子推到他面前,“吃吧,都是你的!”
說著吩咐下人把其他東西都撤了下去,收拾了個地方出來。
“剛剛瀝出的花草呢?”她問雲暮笙。
雲暮笙指了指一旁的桌案,那些花草已被他取出悉數放在了那裡。
年映竺將它們悉數取來,放在那寬大的葉子上。
“這是什麼葉子這樣大?”春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