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花園內的聲色場景。
來客中混有幾人,身材高大,統一黑色西裝銀色領帶,雖然狀似與其他人一般享受著宴會,實際上目光卻是在人群中游走著,更多時候則是落在她的身上。
女人喝了一口酒,將酒杯放到了窗臺上,轉身就走。
而花園內的那幾人互覷了一眼,也紛紛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向主屋靠近。
薇拉海德姆走上了樓梯,與剛好下樓的自己的兒子相遇。
“媽媽,您不去外面嗎?”年輕的海德姆家少爺問道。
薇拉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我去休息一下,你去好好享受宴會吧,孩子。”
“我知道了……”
年輕的少爺目光隨著自己快步上樓的母親而去,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腦袋,走下了樓梯,出了屋子。
薇拉海德姆走上旋式樓梯,來到了三樓,然後一刻不停地走到了自己與丈夫的臥室裡,“砰”的關上了門。
臥室內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幽幽地灑在了床單上。
薇拉背貼著門,因為方才的快步而呼吸微亂。
目光向陽臺那邊一掃而過,瞥見一抹不和諧的影子時她的呼吸一窒,呼喊聲正要出口,那個影子就在原地消失——下一秒,一個呼吸出現在她的面前!薇拉的嘴巴被捂住了,她在黑暗中看見了一雙墨綠色的眼眸,瞬間由驚恐變為了愕然!
阿諾德將食指放在了唇前,示意她不要出聲。
薇拉點了點頭。
屋外的風吹了進來,陽臺前的窗簾飄動著。
“喀”的一聲輕響,薇拉手背在身後鎖住了門,阿諾德也將手鬆開了。
“……奧斯汀!”薇拉低喊了出來。
“我不是奧斯汀。”阿諾德伸手,在薇拉耳邊按下一個開關,瞬間屋內亮堂了起來。而薇拉也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樣。
並非記憶中的咖啡色頭髮,也沒有經歷過歲月的那一絲蒼老。
眼前這人雖然有著一雙墨綠色的眼眸,卻是一頭黑髮,年輕而又俊逸。
薇拉張了張嘴,喃喃道:“……海因?”
阿諾德微微一笑:“沒錯,我來見你了,母親。”
“母親”二字讓薇拉的瞳孔微微放大。
“海因……你是海因……”她抓住了阿諾德的雙臂,整個人脫力了一般微微下滑,被阿諾德立刻扶住了,“沒錯,不可能是奧斯汀,奧斯汀已經不在這裡了。”
阿諾德眸光一閃,道:“父親去哪裡了?”
薇拉一僵,鬆開了阿諾德的手,再看向他的目光裡也沒了剛才瞬間的激動,而是帶上了一丁點戒備:“我聽奧斯汀說過你已經死了。”
“他是這樣說的?”阿諾德微笑道,“十年前父親把我送入了逃生艙,後來我遇到了一對夫婦,他們救了我。”
“這和奧斯汀的說法不一樣……”薇拉與阿諾德擦肩而過,皺著眉頭走到床邊,將床前燈也開了。
“或許是因為父親不想讓別人有可乘之機?”阿諾德瞥了眼陽臺,道,“宴會里似乎混進來了其他的人,他們是來找你的嗎?”
“那是聯盟的秘密調查團,他們大概已經知道我和奧斯汀有所牽扯,盯了我好幾日了,”薇拉轉身,冷冷地看著阿諾德道,“那麼我要怎麼相信你真是我的兒子?就如你所說,奧斯汀告訴我海因已經死了或許的確是不想讓人有可乘之機,他是想讓我不要相信任何一個長相和海因相似的人。更何況如若你沒死,如今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母親猜不到嗎?當然是為了父親手上的時空元素,”阿諾德嘴上掛著笑,望著薇拉道,“父親說過要把那個東西給我當做成年禮,如今我已經二十五歲,所以那個東西早就是屬於我的了。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找到你,現在只想知道父親人在哪裡。”
“我說過我不能相信你。”
阿諾德解開了襯衫的三顆釦子,拉開了衣領,露出了左肩上的紋身。
一看到那骷髏蝴蝶圖案,薇拉表情瞬間變了。
“這個是我十五歲那年父親找人幫我紋上去的,說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母親還記得嗎?”
薇拉盯著那圖案,後退一步,跌坐到了床上。
“就算聯盟的人可能抓到了當年在‘尤杜拉’上的海盜,知道了你和父親的兒子的模樣,但是父親幫我紋上這紋身後沒多久,船上就出了事情,所以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我身上多了這個圖案,更沒人知道這是你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