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麗芙哽咽了起來,“都是巴澤爾,都是他……”
“阿諾德先生會給你公道的,麗芙。”班低頭安慰她。
米盧動了動嘴唇,也想說幾句,不過看了看躺在床上,臉上毫無血色的巴澤爾,他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班把麗芙送出了病房,讓她坐在椅子上,又重新安慰了幾句,而後他轉身走回了病房。
“米盧,你怎麼了?”班蹙著眉頭說,“你剛才想說什麼?”
“哈?我、我沒有啊!”米盧結巴了。
“這還說沒有?”班打量著他,“你可是為巴澤爾說話了。”
“我?”米盧誇張地指了指自己,趕緊擺擺手澄清,“我怎麼可能會為巴澤爾說話,我的腦袋又沒進水!”
“是嗎?那最好,”班瞥了金髮男人一眼,道,“雖然目前關於藥劑的來源還沒證據,不過……我不知道巴澤爾是在偷偷製作藥劑,還是他原先就在這個基地的某個地方藏著一些存貨,反正他剛來到這裡就發生這種事情不可能是偶然。而且我聽說今天白天的時候薩米還去找過巴澤爾。”
是啊,那個時候他還在場……米盧心想,他還聽到了巴澤爾是如何訓誡薩米的,那可比他要嚴厲,有說服力多了。
“巴澤爾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把藥劑給薩米的吧,”班說道,“之後竟然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跟著裡維一起出去找人,真夠會演戲的,他大概沒想到自己會被傷成這副模樣吧。”
米盧糾結了起來。
他看著自己的好友,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說什麼,可以乾脆地說出來嗎?”班不耐煩了。
“……沒什麼,沒什麼。”米盧灰溜溜地說。
雖然他想說出他看到的事情,可是要是那都是巴澤爾的偽裝,都是巴澤爾自己編造出來的假象呢?
壞蛋可是沒那麼容易變成好人的。
米盧知道自己遲鈍,也有些愚笨,所以他就更不能這麼容易地相信一個壞蛋了。
班翻了一個白眼,無話可說了。
頓了頓,他低聲道:“說起來,薩米注射的到底是什麼藥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會把人體變成那副模樣的東西。”
米盧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難道巴澤爾在這裡呆了這麼幾天,就又開始擺弄新玩意兒了嗎……”
關門聲響起後,陸宵睜開了眼睛。
他說不了話,可是腦袋裡卻罵起人來了。
他在偷偷製作新藥劑?
開什麼玩笑!原料呢?實驗工具呢?他連行為素這種奇葩東西是怎麼被巴澤爾製作出來的都不知道,更別提其他什麼實驗了!至於在某些地方藏存貨——好吧,在別人眼裡看來的確有這個可能。
不過班說的那句話卻讓他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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