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想些什麼。難道是為了他們佔用廚房的事情特地來找他的?
“那個……是我慫恿裡維整理廚房的!”陸宵只好先把責任給擔下來了。
“那件事情無所謂,廚房反正本來就沒人用。”阿諾德放開了弗瑞。
大黑犬回頭就衝著陸宵奔來,猛撲到他身上。
陸宵摸著弗瑞的腦袋,驚訝道:“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如果你們不能用廚房的話,你覺得以布蘭迪的性格會加入你們的晚餐隊伍嗎?”阿諾德靠在辦公桌上,手託著下巴笑望著陸宵說道。
他對那個叫布蘭迪的人又不瞭解!
不過……陸宵回想了下晚餐時候的情形——銀髮男人挺沉默的,即使是吃飯的時候也一直挺直著背脊,看起來是個挺認真嚴肅的人,當然了,會靠那種方式來蹭飯,那人也少不了悶騷了。
阿諾德打量著站在門口忙著應付熱情的大黑犬的金髮男人,沉吟著。
在布蘭迪最開始告訴他這個男人在親手準備晚餐的時候,他就感到驚訝了。
巴澤爾是不可能會自己動手做食物的。
應該說,那位皇子是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吃上面的。當初跟在巴澤爾身後的那段時間,他親眼見到那名皇子吃的是和他們一樣的食物包,他毫不懷疑對方即使回到了什米亞帝國皇宮中依舊是如此。
大概對巴澤爾而言,沒有什麼比做實驗更重要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象,是謊言,那麼這個謊言未免太過完美。
更重要的是,到了這一步,即使是巴澤爾也不一定做得到吧……
見阿諾德沒說話了,一直以一種很微妙的眼光看著他,陸宵一個激靈,警惕地問:“你在看什麼?”
蒼藍色的虹膜中,圓瞳一下子縮成了豎瞳。
阿諾德一愣,而後微微眯起眼,笑了起來:“陸宵?”
“……什麼?”
豎瞳又放鬆變成圓瞳了,警惕的表情也變為了茫然。
阿諾德覺得自己快要玩上癮了。
這個男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在聽到別人叫他“陸宵”時,他那幾乎條件反射一般的反應,實在是有趣。
陸宵帶著弗瑞坐到沙發上,嘟噥道:“你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
“只是無聊了而已。”
“你來這裡也是無聊……”這裡又沒電視又沒電腦,連本小說都沒,說起來連陸宵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他這幾天竟然就這麼毫無違和感地過下來了。不過他白天被米盧那樣奴役,基本上晚上一回到辦公室,洗漱完躺到沙發上就睡著了。
“怎麼會呢?”阿諾德頓了頓,道,“和我說說關於‘地球’的事情吧,陸宵。”
陸宵猛地看向他,一臉訝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