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的模樣,沒有人會產生那方面的懷疑吧!
“沃倫是我調|教出來的屬下,他可沒有那麼愚笨,”巴澤爾語氣淡然地道,“不過我倒沒想過他會這麼感情豐富,竟然說什麼‘你們’……”最後半句是喃喃,陸宵沒聽清楚。
不過他此時已經沒心情去追究這種事情了,比起巴澤爾含糊不清的話,他更在意其他事情。
比如巴澤爾是否最開始就料到了沃倫會發現他們的不同,是否預料到沃倫會對他開槍。
陸宵不知道他們周身這些光點是什麼,也不知道所謂的“生命力”是什麼,不過若是從字面意思來理解的話,也就是說吸收了這些光點,就能恢復生命力吧?
那麼只要吸收了足夠多的光點,即使已經是靈魂狀態的他們依舊能回到軀體中復活?——因為若是不能的話,沃倫是不可能會射殺他的吧!他只是想把巴澤爾和陸宵的靈魂全部從那個身體裡驅趕出來罷了!
光是看著陸宵的表情,巴澤爾就猜到了他在想些什麼。
他放下了手,輕笑一聲,坦然道:“嗯,這都在我的計劃之中。不過畢竟我已經沒辦法控制那具身體了,沒辦法直接地對沃倫下達命令,必須要等待他來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然後去尋找解決的辦法,所以必定是有風險的。若是沃倫沒能察覺出什麼的話,再過個一段時間,我就會真的消失了。”
陸宵不明白,咬了咬牙道:“但是你說你是計劃好的……一直控制身體的是我,你就算有計劃,也……”
“當然可以實施了。”巴澤爾笑著打斷了陸宵。
陸宵的喉結滾動了下,指尖冰涼。
“我知道我活不久了,不過我不是會什麼都不做,直接等死的人。我曾經跟你說過,我想做皇帝,所以就算我消失了,我也希望你能以‘巴澤爾’的身份回到什米亞,成為皇帝,不過那是騙人的。”
陸宵微微一顫。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我還活著,我是不可能會把我的身體拱手相讓給你的,陸宵,”巴澤爾緩緩說道,“至於那隻兔子,我也早在最開始就知道他是外來物了,只不過一直裝作不知道而已。恐怕它跟你說過吧——我一定是把它當做想象出來的產物了。”
“……”陸宵收緊了拳頭,“你什麼都知道啊。”
“也不能說什麼都知道,只是什麼都能猜到罷了。它應該和你對話過了吧,不過我從來不知道你們說過什麼,因為你們在對話的時候我的確是睡著了,”巴澤爾抬手,將金髮捋到了耳後,“那個傢伙,在我還清醒著的時候從來沒有主動出現在我的面前過,看來它比較喜歡你啊。”
“……它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陸宵垂下了眼簾,“那隻兔子的確說過它比較喜歡我,不過它也說過,作為寄宿體他是沒有立場去選擇身體的主人的,所以就算知道你計劃著奪回身體,它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但是會告訴你吧。”
陸宵一怔。
“如果它告訴你我在計劃什麼的話,你會怎麼做?”
巴澤爾看著陸宵,笑意中有一絲諷刺。
陸宵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移開了目光,輕聲道:“這本來就是你的身體。”
“我和你,果然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啊,陸宵。”
“那是當然的吧。”陸宵淡淡道。
“不過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的計劃成功的機率也會小很多了。”
陸宵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巴澤爾身上,沉默幾秒,他說道:“還有哪些事情是你計劃好的,反正都已經到這種時候了,全部告訴我吧,我想知道。”
巴澤爾戲謔地望著他。
“最開始告訴你秘密基地那裡有可以使用的飛行器,只是為了引誘你去那個地方罷了。飛行器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讓阿諾德看見棺材裡的海因。我知道見到海因的話,應該能刺激阿諾德的大腦,讓移植過去的記憶甦醒。但是我沒有在最開始就那麼做,因為我還沒有徹底馴化那個人啊……即使他是由我創造出來,因我而誕生的,可是阿諾德並不乖順。對於那個時候的他來說,一旦記憶在他的腦海中甦醒,那些記憶就成為了他的籌碼——他看起來並不像是有什麼*的人,可是因為醒來後就一直呆在基地裡,他的好奇心也很重,他會想要用我要的情報來和我交換條件,以獲取他想要的東西。”
“這可不行啊,我是為了那些記憶才創造了他的,他只是工具罷了,工具怎麼能和我交換條件呢。”巴澤爾眯起了眼睛。
“阿諾德是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