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嘉臉色立即大變。
嘴微微動了動,卻無絲毫力氣開口。
她想了很久才想和她說清楚自己的處境,可是這才兩三個時辰,就變化得那麼快。
“是那傅姑娘?”
安懷佑笑了起來:“是她,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如果負了你,你是不是就會為皇上辦事?”
孟玉嘉一聽,面色一肅:“你想利用我和傅姑娘造成假象,讓我為你辦事?”
安懷佑沒說話,只是看著孟玉嘉。
孟玉嘉湧出一絲悲哀,這便是女人,毫無勢力毫無權利,可以讓那些男人玩弄於手掌上。
安懷佑突然用力,孟玉嘉被他壓在身下。
孟玉嘉手垂向他的胸膛。
安懷佑的臉色變得血紅,他埋下頭,臉印在孟玉嘉的臉上。
雙唇更是相吻,灼熱的呼吸,濃厚的酒氣,孟玉嘉想著安懷佑先前的話,有一種欲嘔的感覺。
“安懷佑,放開。”
安懷佑似乎沒聽到,再一次堵住她的嘴,手急切的朝著孟玉嘉的腰帶解去。
孟玉嘉一急,手掙脫開來,一記手刀開式劈下,安懷佑等到中了招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人倒在孟玉嘉身上,孟玉嘉忍不住鬆氣。沒想到,她竟然能夠得手。
她抓住安懷佑的雙肩,身子向一側移了移,雙腿立即感覺到身上人的滾燙。
孟玉嘉臉上紅透,這人被她打暈過去,慾望竟然這般隆盛。
咬牙,孟玉嘉將人推開,她翻身而起。
悄無聲息的離開屋子,換來安懷佑的心腹。
不多時,悄悄來了一位隨車大夫,據說是常在燕王府走動的高明之人。
“怎麼樣?”
大夫臉色古怪,孟玉嘉道:“說吧,我保你無事。”
大夫看了看孟玉嘉,低下頭去。
“王爺,飲下了合歡,王妃……這……這……屬下還是告辭了。”這一說完,大夫迅速遛了出去。
直叫孟玉嘉鬧了個大紅臉。
門立即被孟玉嘉關緊,細細想安懷佑先前的話。再聯想到這合歡□的事情,孟玉嘉已然知道自己是誤會了他。
這可怎麼辦?
孟玉嘉拿著帕子給他擦了擦,這一兩個時辰熬過去就好了,實在忍不住,她再打暈一次?
孟玉嘉這樣想著,竟然心虛起來。不過,安懷佑竟然讓她這麼輕易打暈了,顯然應該同意這法子,孟玉嘉在心裡推脫起來。
床上的人這時動了起來,孟玉嘉驚嚇的站了起來。
安懷佑睜開眼,瞅著孟玉嘉抓住帕子警惕的模樣,他喝道:“離我遠點。”
孟玉嘉立即背過身去。
安懷佑靠在床頭上,眼睛半眯,望著孟玉嘉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
孟玉嘉心跳如鼓,道:“我給你倒杯水。”
安懷佑看了看四周,問道:“你請人進來過?”
孟玉嘉不能否認,否則事後他一打聽就露餡了,於是,她輕輕的點點頭。
安懷佑眼睛閃了閃:“你都知道了?”
孟玉嘉又是點頭。
氣氛趨向於靜默。
不知過了多久,安懷佑突然道:“聽說你帶了一個叫喜年的侍女過來?”
孟玉嘉的心猛地一沉,難堪、失望還有一絲懊惱?
“是。”
“讓她進來吧!”
孟玉嘉轉過身去,道:“王爺,還是讓妾身伺候你吧!”
安懷佑不點頭,也不搖頭,不過嘴角的笑容完全將他出賣。
孟玉嘉走進安懷佑,手輕柔的覆在安懷佑的臉上,正要伸手往下給他更衣時,孟玉嘉猛然用力,戳向他後背的穴位。
安懷佑睜大眼睛,孟玉嘉將他抱住,在他耳邊低吟:“教會徒弟,害死師父。”這個穴位是安懷佑教給她的。
安懷佑苦笑一聲,安心閉上眼睡過去,睡過去總是比忍著內傷要好。
他早該想到的,他的這個妻子根本不是表面上的溫柔和煦。
可是,他終究是她的丈夫。丈夫碰妻子天經地義,可是到了他這兒,受了不少罪不說,還沒碰到。
孟玉嘉重新拿著帕子給他去熱,雖然安懷佑拒絕了,可是傅姿芊終究是個禍害。
她是華陽公主嫡親的表妹,也是安懷佑的表妹,一個表妹為妾總是多事的。
孟玉嘉就是她完全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