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產生了怨氣。
孟玉嘉想透一切,頓時有些頭疼。
“既然你不嫁,那麼就不要隨我祖父回京了。望燕縣有吳家祖宅,我會叫人修繕一番,以後你好好過日子吧。以後,我不會再見你。只要你安分,沒人能欺負你!”
吳憐兒一怔,她定定的望著孟玉嘉。
孟玉嘉這時站起身來,道:“我不留你了,送客。”
吳憐兒瞥見孟玉嘉冷漠的目光,咬了咬嘴唇,甩袖走了。
孟玉嘉望著吳憐兒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
“喜年,傳話下去,望燕縣各大商鋪夥計給我好好盯著她。”
喜年低聲應下,急急忙忙退下去吩咐。
孟玉嘉又想了一會兒,終究想不到兩全其美的法子。
她輕嘆一聲轉身進入內院。
書房的燈是亮著的,孟玉嘉走到窗邊,就看見安懷佑在一幅地圖旁邊思考著什麼,瞧著他時不時的在一處畫著圈,她無聲的退了下去。
“將晚膳拿下去熱熱,現在不必吃了。”
凝秋點點頭。
孟玉嘉坐在書房外的花園亭子,張開手,手上的藥香散去,那勒痕差不多消失了。
夜色慢慢加深,孟玉嘉點燃亭子中的燈籠,然後將他們掛在亭子周圍。
亭子立刻明亮幾分。
這時候,周管家急匆匆的跑過來。
孟玉嘉立即叫住了他。
“王妃安。”周管家轉過身,朝著孟玉嘉所在的亭子過來。
孟玉嘉邊吹熄火折,將火折放在桌上。
“這麼匆匆忙忙的,出了什麼事?”
周管家想了想,終究是和王妃有關,而且這王府裡也是王妃做主。
“回王妃,皇上今日寵幸了一個女子。”
孟玉嘉絲毫未動:“皇上到有興致。”
周管家不敢答話。
孟玉嘉道:“明日早上,不管皇上給不給名分,將賣身契退還吧。”
周管家難言道:“問題是……她不是府裡的侍女。”
孟玉嘉突生不好之感。
“那是誰?”
周管家面上有些懊惱:“王妃恕罪,今日吳家姑娘來瞧王妃,回去的時候不知怎麼的遇見皇上了。”
孟玉嘉手一頓,心中冷笑,皇帝真是有興致。
“玉悠呢?”孟玉悠不是被宣過來伴駕?
“六姑娘已經睡下,老奴還未派人說與她聽,還請王妃示下。”
孟玉嘉握緊手,道:“派人叫醒玉悠,告訴她,吳憐兒不能進宮。”這件事由孟玉悠說最適合不過了,皇帝能夠分得清是孟玉悠重要,還是一時興起的玩意重要。
周管家低聲應下:“是。”
“去吧,我會將事情說與王爺知道。”
“老奴告退。”
孟玉嘉揮下桌上的茶盞,面色難堪,顯然這次是氣得狠了。
好不容易平復過來,孟玉嘉還是冷著一張臉走向書房。
安懷佑此時已經從地圖旁離開,正坐在桌旁看書。
孟玉嘉這一次沒有壓低自己的腳步聲,安懷佑自是輕易聽見了去。
門被敲響。
安懷佑道:“進來。”
孟玉嘉推開門,道:“王爺。”
安懷佑抬起頭,道:“怎麼過來了?”
孟玉嘉微笑道:“晚膳的時間都過了。”
安懷佑一聽,望了望旁邊的,將書放下站起:“走吧,去用膳。”
孟玉嘉道:“我一直叫廚房熱著,想著你忙完有胃口再吃。”
安懷佑走到孟玉嘉身邊,笑道:“多謝王妃了。”
孟玉嘉卻蹙起眉頭:“原本好好的晚膳,可是剛才出了一件事倒是令人毫無胃口。”
安懷佑好奇的看著她,孟玉嘉移過頭,不再正面對著安懷佑。
“剛剛管家傳來訊息,皇上寵信了吳憐兒。”
室內一陣寂靜,孟玉嘉許久不曾得到安懷佑的回答,不由的轉過去看。
安懷佑面色不變,似乎還有一絲笑容。
“你很生氣?”
孟玉嘉道:“吳憐兒心有所屬,皇上竟然在王府就如此荒唐。”
安懷佑輕笑起來:“皇上是不屑不從之人,莫將人心想得那般簡單。”
“你這是說吳憐兒主動了?”
安懷佑道:“我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