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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她忽然覺得自己掉進一個無比深的陷阱,很不好的感覺。

“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南宮碩手勁加重,捏得她臉頰鼓起,陰沉道:“說,你把軍事防布圖交給誰了,誰是接應你的人?”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嘴硬,”南宮碩冷笑:“本王追著小偷往這來,一到這小偷不見了,而本應在地牢鎖著的你卻出現在這裡,還能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嗎?”

花月影終於明白怎麼回事,可到底是誰繞這麼大一圈子來害她,玉壺?練虹霓?或者是隱藏地更深的人。

她吸了口氣,平靜道:“就在剛才,有人過來說你要殺我了,又暗示她送來的包子裡有鑰匙,有活命的機會我沒道理不逃。你說我偷什麼防布圖?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也沒有時間去偷,請你相信我。說不定現在去追真正的偷還來得及,別被有心之人混淆了視聽。”

“混淆視聽?指你自己?”南宮碩猛地推開她,狠狠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別以為本王真的不敢殺你!”

她冷笑,他怎麼不敢殺她!

花月影勉強站穩,倔強地揚起下顎:“既然王爺不相信我,我也無話可說。長痛不如短痛,還請王爺殺了我,免得受些零碎折磨。”

南宮碩黑色的眸子剎那染上一層嗜血的紅,他挺拔的身體緊繃,彰顯出一身戾氣———他是真的動怒了。

他忽然出手,“啪”地一聲狠狠扇在她臉上,她受力摔了出去,被扇得一陣暈眩,耳邊嗡嗡作響。她回過神,抬眼怒視他,嘴角沁出的血絲顯示他剛才用了多大的力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告訴你,你一天不交出防布圖,本王就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朝暗衛揮揮手,他無情道:“拖進去,讓她自生自滅。等什麼時候想通了,願意把圖交出來,本王就放了你,否則……”

他拖著長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幾個字冷冷傳來:“你就等死吧。”

一行淚終於流了下來,在寒夜中被吹得臉上生疼,可是有一個地方更疼,疼得她快無法呼吸。她左手握拳抵在心臟的位置,無聲哽咽。

為什麼他不相信她,是這個害人的計劃天衣無縫?還是他從來不曾信任過?所以一旦出什麼事,他第一個懷疑的,必定是她。

幾個暗衛揪起她,拖拽推搡著,又把她關進了原來的地方,然後落鎖走人,走之前還不忘拿走先前那些吃的,很是盡責,因為王爺說了讓她自生自滅,這些怎麼可以留給她。

花月影揪著頭髮出神,她沒有的東西怎麼交出來,難道她要活活餓死在這裡?南宮碩,怎麼不給她來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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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刀(一)

被打的臉頰一直腫脹著,沁出的血跡她已擦拭乾淨,相比臉上的痛,心裡的痛才是最重的。他懷疑她,無止境地懷疑……

花月影從不是會輕易放棄自己的人,可是現在她看不到一絲希望,整座監牢沉寂得就像一座死城,她就在這裡等死。

黑暗中隱約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她驚訝站起,望著遠處的黑暗,會是誰?南宮碩說她交不出東西就在這自生自滅,難道他又改變主意了?

“看來,還是這裡最適合你。”嬌柔的嗓音落處,人影慢慢在牢門前浮現,練虹霓一臉幸災樂禍地用眼角睨視她。

“你羨慕?更適合你也說不定,要不要進來試試?”

花月影冷笑,做了個請的姿勢。

練虹霓並不生氣,反而咯咯笑著,聽得花月影一陣噁心,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笑什麼?如果是特意跑來取笑我,你未免也太無聊了點。”

“不不不,我沒那麼無聊。”練虹霓笑得猖狂,假意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王爺說你不知悔改,把你交給我了,任我處置。那我怎麼能不來看看你這獵物死了沒有。”

花月影愕然,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你說什麼?任你處置?”

“不錯,誰叫你一再做錯事,王爺已經對你失望了。”

“我問你,”花月影盯著練虹霓那雙不懷好意的眸子,冷冷問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你我都知道,此事與我無關。”

練虹霓冷笑,並不否認:“不錯,我的孩子本來就保不住,只是偏偏這麼巧,你偷開了落胎藥又弄不見,這麼好的機會可以除掉你,我當然不會放過。”

“這麼說你等我把藥埋掉,隨後就叫人去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