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兒緋紅:“你還是去吧,他們可都在外面。”
這房間可不隔音,一個喘息聲重點外面都聽見,她難道要為他們送去一場聽覺盛宴嗎?那她還怎麼見人!
南宮碩有些無賴地在她頸邊廝磨著不肯起身:“隨他們去好了,現在要我走也太殘忍了吧!我會難受死的,這段時間想你都要把我想瘋了!”
花月影安慰地在他鼻尖、唇畔一下一下淺啄,輕聲哄勸:“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先去,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對不對?乖!”
他知道今天他是無法得逞了,不由狠狠在她心口一嘬,花月影疼得輕輕抗議了一聲,南宮碩低沉一笑,這才起身整了整衣衫,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花月影低頭去看胸口他烙下的印記,深紫色的一小塊,可見剛才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唉!”花月影一聲長嘆。他們到底還是無法見她和南宮碩在一起的,聞人冥嘴上兄妹相稱,可她知道他對自己並不死心,冷非凡就更不用說了,在一旁虎視眈眈,而且她還答應過他只要幫她救出南宮碩,等他找到回去的方法就和他離開……
她無力往床邊一靠,以後她該怎麼辦才好?
對著一輪明月,三人默默對飲。一時間竟是誰也不願說話,各自揣了滿腹心思。
南宮碩嘲諷的目光掠過兩人,忽而笑了:“不是說把酒言歡,怎麼倒像是借酒澆愁呢?這都是怎麼了?”
立時兩道利刃般的眼刀直向他射來,左右開弓已將他萬箭穿心。
南宮碩一聲冷哼,這才對嘛!明明就是恨他出現在他們面前,卻裝得若無其事,他們這樣何肯豁出性命救他?
他眉頭一皺,難道花月影那女人許諾了他們什麼條件?他們個個瞞著他,可見那條件的難為之處。
南宮碩放下酒杯,懶懶伸了個腰:“好好好,都不願說話我可不陪著了,我還有一場未做完的春夢等著呢,告辭。”
“站住!”聞人冥和冷非凡同時喝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