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當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你呢!”
謝靜然卻聽不真切他的話,只是一邊低吟著,一邊等待著他即將到來的舉措。
該死的媚藥,為什麼讓她在他的面前,也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謝靜然只感到心裡既矛盾又痛苦,真想將他推遠,全身卻了無力氣。
他彷彿知曉了她心裡的想法,朝她低低說了聲,說:“到了現在還要胡思亂想,難道你想讓我好好地懲罰你一番麼?”
謝靜然還不知道他這樣說著是什麼意思時,他便將她抱起,然後將她放在地上,垂頭對她笑道:“謝靜然,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你可是非常之渴望?”
謝靜然只感到全身迷濛得很,突然間被他從他身上抱下來,一陣難言的空虛感籠上她的全身,讓她只希望著能夠再度貼近他,讓他幫助她,將她這種空虛感全數驅除乾淨。
他彷彿看到了她眼中的渴望,低笑了一聲,說:“看你的樣子,似乎真的極希望著能夠得到我的垂憐呢,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也是不能讓你失望,不是麼?”
說著,他便俯身下來,雙手漸漸的將她全身的衣裳緩緩褪下,每一次,當他的手指接觸到她的肌膚上,都讓她情不自禁顫慄起來,只感到因為他這樣的輕觸,便讓她的全身,都得到了無以言表的滿足。
但這種滿足感偏偏又是如此之輕,她禁不住雙眼中充滿渴求地看著他,身子也情不自禁地輕扭了起來,只希望著能夠得到他進一步的垂憐。
看到她這樣,他不由輕笑一聲,卻是不緊不慢地褪著她的衣裳,低笑道:“別急,很快就好了!不過,看到你這般慾火中燒的模樣,我倒真是感到極為的滿足呢,畢竟我從來未曾見過你這副模樣!”
一邊說著,他的手指一邊有意無意地掠過她的肌膚,看著她在他手下的輕顫,他不由滿足地輕笑起來,卻更是如同惡作劇一般,只是對她的身體細細調教,卻不肯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謝靜然只感到全身都空虛得要命,禁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手,雙眼中更是充滿著懇求。
這種媚藥真的太厲害了,已經全數將她的理智都侵襲掉,將她原有的一點清明,都驅逐得一乾二淨。
此刻的她,只是如同一個完全燃燒在慾火中的女子一般,來懇求著眼前的人給自己的愛憐,卻不管眼前的這人是誰。
只因為身體的痛苦,真的是極難控制住的,她既沒有超強的自制力,又沒有高深的內力,想控制住媚藥的效用,簡直是痴心妄想!
難道,她現在就要失。身與眼前的這個人麼?
謝靜然什麼都來不及去想,只知道依靠自己的本能,難耐地扭動著身軀,乞求著他不要再這樣輕描淡寫地折磨著她,她的眼神,她的表情,都已經將她身體的渴望向他表露了出來,但是,他卻為何不肯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為什麼要對她這樣殘忍?為什麼要用這樣的彷彿來折磨她?
謝靜然難受得幾乎要掉下眼淚來,可憐兮兮地抬頭看他,卻只是發出一聲聲斷斷續續地輕吟聲,一個完整的字眼都說不出來。
只因為現在,情。欲已經徹底控制了她的心神,讓她根本無法清楚地表達出她的意願!
此刻,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既然你這般痛苦,又為何不求我?你求我啊,只要你開口來求我,我就儘管滿足你,你覺得怎麼樣?”
聽得他的話,謝靜然禁不住輕扭著身軀,雙眼含淚地看著他,從口中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給我……給我……墨、玄焱……我求求你……”
這樣毫無骨氣的做法,真的不是謝靜然以往的風格,但是現在的她,已經全部在媚藥的控制下,倘若她不這樣做,她必將忍受如同凌遲一般的痛苦,她自然不願在此刻,還要為了面子不做這件事情。
畢竟眼前的可是慕容玄焱(自然是她在意識模糊時候的幻覺),所以她這樣做,也是不要緊的。
可是謝靜然剛剛說出這句話來,卻忽然只感到紅葉突然被什麼事物控制了一般,也不管自己身受重傷,一下子站了起來,低低地咒罵了一聲:“該死!”
他突然離她遠去,令得她全身都難受得要命,禁不住低聲輕吟:“玄焱,你幹什麼,你為什麼不肯給我……”
“你真是個該死的女人!”
他低頭看著謝靜然,眼裡掠過一抹極為複雜的神色,忽然重重一嘆:“罷了,就當是我欠你的好了,誰知道在現在這個時刻,你竟然還會叫出慕容玄焱的名字來!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