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風,幾乎要連整個大殿裡面,都颳起了一陣陰寒的疾風。
只看這陣掌風,她便完全知曉,他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若是真的打到了她的身上,以她不能暴露出實力的情形,她必定要受重傷。
那麼她該怎麼辦?在場的大臣們,看起來都是像弱不禁風的樣子,要自保尚且困難,更別說要來救她了,再說,她一個秦國的皇后,救了她也沒什麼好處,他們自然更加不會這樣做了。
而端木夜歌又離她這麼遠,要他來救她,也是明顯來不及。
唉,看來此次,她真的只有受傷這一條路可走了。
謝靜然不由自認倒黴地閉上眼睛,可是這時,卻只感到自己被一雙熟悉的手臂挽住了腰際,接著,她便輕飄飄地飛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誰良心發現,真的來救她了麼?
謝靜然不由睜開眼來,可是這時,卻只聽見蕭國丈含著怒意的聲音傳來:“你怎麼還要救這個妖婦?難道你忘記了,她把你害得有多慘麼?你竟然還救她,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血性?”
蕭國丈會說出這席話來,難道……
謝靜然心裡一個咯噔,想看將她救離危險的那個人,卻又躊躇著不敢去看。
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謝靜然只聽見端木夜弦的聲音響起:“外公,是弦兒不孝!但是,我卻只能這般做,不然,我一輩子都不得安寧,還望外公不要見怪!”
聽著這話,我心裡不由銳痛,只感到似乎五臟六腑,都要痛得絞成一團,只因為他到了此刻,不但不怪我,還要救我的一句話。
蕭國丈不由勃然大怒:“你這個愚不可及的大傻子,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是不是要將我氣死?!”
端木夜弦一副不敢面對他的模樣,低下頭說道:“外公,對不起!”
說完這話,他腳下便輕輕一點,抱著謝靜然旋了幾旋,總算脫離了蕭國丈掌力的範圍。
蕭國丈臉色難看得可怕,眼看又要過來傷謝靜然,但這時,楚帝已經冷冷說道:“蕭堂!你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做出這等事情來,你究竟還有沒有將朕放在眼裡!來人,將蕭堂給朕拖下去!”
聽得他的話,蕭國丈也是嘿嘿冷笑一聲,說:“上官昊,你給我住口!哼,當初你是怎樣坐上這個皇位的,莫非你全都忘記了?今日老夫便告訴你,當初老夫有本事將你扶上這個皇位,就同樣有本事將你給趕下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兒,竟這般對待我們蕭家,今日,就別怪我蕭堂不講道義了!”
說著這話,他的臉色漸漸的冰冷了起來,眼裡更是透射出懾人的殺機。
看到他這個樣子,在場的每個大臣都是緘口無言,只因為他們也知道,現在的這種情形,他們根本沒有資格來插手,如果真的不自量力出來說什麼話,說不定首先當替死鬼的,就是那個人了。
看見殿下眾臣的沉默,還有蕭國丈的囂張,楚帝臉色大變,喝道:“蕭堂,莫非你想造反麼?”
蕭國丈冷笑:“哼,造反?老夫不稀罕!沒有老夫,你這個皇帝根本就當不上!到了現在,你竟然還想廢太子,好,我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廢了這個太子!”
說完,他便用手一揮,冷冷道:“你們都進來吧!”
這話說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不由大變,尤其是楚帝,一臉的不可置信,望著蕭國丈,驚道:“蕭堂,你說什麼!”
“哼,我說什麼,你不久之後便會完全知道了!”
蕭國丈冷冷說完這話,便將視線轉向門口的方向,只見自宮門到大殿這一段路上,一會之間,忽然出現了一群身著黑衣、手執兵刃的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看到眼前這副情景,楚帝總算徹底明白了蕭國丈那席話的意思,禁不住冷冷望著蕭國丈,怒道:“蕭堂,你竟然真的想造反!”
蕭國丈冷笑:“上官昊,可惜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
隨著他這句話,那些黑衣人越走越近,眼看馬上就要來到了大殿門前。
這時,端木夜歌忽然冒了出來,一臉正氣地望著蕭國丈,冷冷道:“蕭堂,你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端木夜歌,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說完這話,他又望向楚帝,說道:“父皇請放心,不管如何,兒臣也會死戰到底,絕不會讓這等亂臣賊子反心得逞!”
謝靜然在一旁看得心裡不由暗笑,端木夜歌還真是會演戲,看他現在的模樣,任誰都會禁不住佩服他到了此刻,還一心只有楚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