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是貴妃,她還是皇后呢,竟然敢對她這麼不客氣,究竟還想不想活命?
謝靜然不理她,徑直朝前走去,她伸手便來抓她的手。她被她這一拉,一個踉蹌向後倒去。
正當謝靜然就要跌倒在地時,只感到自身後伸來一雙手,將她恰好接住,她才止住了向後退著的步子。
謝靜然回頭一看,正好撞見南宮靜泓溫柔的眼,不由放下心來。看見她這樣,南宮靜泓的臉色頓時變了:“貴妃娘娘,此處是皇上養傷之地,您這麼大聲說話,恐怕不雅!”
趙琳琅臉色一冷:“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京城都府尹,你也配和我講話?”
南宮靜泓臉色也是一變,卻沒有說話,因為這時,上官銘語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對趙琳琅淡淡地說:“貴妃娘娘,若您和皇后娘娘也這般講話的話,那可就真是太不合禮儀了。”
趙琳琅好象對他頗為忌諱,聽到他的話,只是冷哼一聲,卻沒有說話。
見到她這個樣子,上官銘語又是一揚眉,說:“關於此次刺殺皇上的刺客,微臣自會全力去調查,還希望貴妃娘娘不要拒絕跟微臣合作才好!”
他將這句話說完,趙琳琅的臉色劇變,不由顫顫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上官銘語只是扔給她一句冷冷的話:“是何意思,恐怕娘娘是最清楚的吧?”
說完,再轉頭朝謝靜然望了一眼,似乎有何話要對她說,卻終是什麼也沒說,便向一旁走去。
在謝靜然的身旁,南宮靜泓也是靜靜地朝她望了一眼,眼裡劃過一抹深沉的痛楚,卻只是低低地嘆了口氣。
可是謝靜然什麼都感覺不到,她的眼中,此刻只有受傷的慕容玄焱,其餘的所有,都完全放不到她的眼裡來。
她跌跌撞撞朝那邊跑去,一直跑到他的床前,看著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的他,不由腳一軟,無力地滑落在地。
她顫抖著伸出手去,用手指一點一點地撫著他臉上的輪廓,雙眼緊緊地鎖著他,眼裡是她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深情。
在這刻,彷彿世間的所有再不復存在,在她的眼裡,只有著眼前的慕容玄焱,只有著他為她受傷的那副場景。
她不管別人怎麼想,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此刻的她,眼裡便只有著他,無論是誰,都無法拆開她和他。
謝靜然一邊撫著他俊美無儔的臉,一邊喃喃念著:“慕容玄焱,你給我聽好了,你千萬不要死!你一定要給我好好活著!要是你敢死,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你究竟聽到沒有!”
謝靜然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漸漸的泣不成聲,眼淚一滴一滴落到他的臉上,手指也無力地垂了下來,身子伏在榻上,任淚水一直滑落而下。
假如他真的因為這樣而死掉,那她該怎麼辦?她該如何,才能杜絕她心裡傳來的蝕心痛楚?
她只感覺她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主見和意識,緩緩地抬起頭來,只知道緊緊地抱住他,眼淚肆虐而出。
耳邊傳來太醫的聲音:“娘娘請放心,皇上的傷並無大礙,只要微臣救治得當,必定很快便能完全恢復!”
“真的麼?”謝靜然抬頭看他,臉上卻仍是淚水一片。
看到謝靜然這個樣子,那個太醫臉上掠過一道輕微的驚訝,然後便趕緊點頭說道:“自然是了,微臣怎敢欺騙皇后娘娘!娘娘請先去休息吧,這裡的一切,都可以交給臣等了!”
“你確認皇上身上的毒,都可以安然無恙地解掉麼?”
謝靜然仍是不敢相信地望著他,剛才聽上官銘語說得這麼恐怖,又看到慕容玄焱一直緊閉著雙眼沒有睜開的情景,她還真是有些擔心這些太醫們沒有本事將他救治好,所以聽到那個太醫這樣的話,心裡也是有些沒把握。
“娘娘儘管放心便是!”
聽見她的話,那個太醫臉上掠過一道深深受傷的痕跡,彷彿在為受到她的懷疑而感到鬱悶。
看到他這樣信誓旦旦的表情,她也放下心來,朝他點了點頭,說道:“好,那這裡的一切,便交給你了!只不過你必須要給皇上治好,否則有什麼下場,我相信你應該能明白!”
“娘娘請放心,微臣必定會全力以赴!”
那太醫朝我行了下禮,便嚮慕容玄焱的榻前走去。謝靜然也站了起來,朝上官銘語望了一眼,他便心領神會地朝另外那些人說道:“此處自有太醫為皇上診治,大家都請回避一下,以免影響太醫為皇上診治!”
看來他的威信真的很大,聽到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