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月突的一聲痛呼,碰翻了賀之洲手裡的空碗,一手捂著胸口跳了起來,被賀之洲拿碗無意碰到的胸口痛的明月不住眼淚都差點下來了,不住抽著氣,惡狠狠的瞪著賀之洲。
昨日被他蹂、躪過的胸口針扎似的疼,她夜裡看了一眼,白皙的肌膚上滿布青紫淤痕,又紅又腫簡直慘不忍睹。她連穿衣服都得十分小心謹慎,便是被衣料輕微摩擦都能痛的明月倒抽冷氣,更別提被賀之洲拿碗這麼重重一碰。
尚沒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賀之洲挑了長眉,目光在明月捂著的胸口以及憤恨控訴的淚汪汪的眼睛之間來回睃了兩眼,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不由得心情更加好了起來,“真有那麼痛?”
如今已近初夏,天兒熱的早,府裡也早就發了輕薄的夏裝下來。這兩日又尤其熱一些,明月慣是受不住熱的,早早兒換上了夏衫,如今真是悔的她恨不能將冬天的大裳裹在身上。見賀之洲還盯著她捂起來的胸口看,愈發惱羞成怒起來,對待登徒子一般狠狠地又瞪了一眼,“怪道王爺那會兒會跑來我屋子裡,想是別人都知道你那變態的嗜好,不肯侍候王爺,這才活該我倒了大黴吧!”
賀之洲剛緩和的臉色頓時又青了,什麼變態嗜好?他哪有什麼變態嗜好,昨兒弄痛了她,那也是他理智不受控制的情形下,出手難免就重了點,誰叫她這點能耐都沒有,不過被他揉弄了兩下,就痛成這個樣子,說來說去,也是她自己沒用!
“自己沒用,倒怪起本王來了!”話雖如此,但到底有些底氣不足,且這話題很難讓他不回想起昨日那任由自己揉搓的手感。
唔,手感細膩,大小正合適。平日裡穿著衣裳倒是沒看出來,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摸起來倒十分有料,還頗令人回味呢。
他正回味著,眼睛就不可避免的落在了那令他回味的部位了,那眼神幽幽暗暗,還微微眯起,很難叫人不發現他那“真想再試試”的意圖。
明月小臉漲得通紅,不妨他竟毫不收斂,還直勾勾的盯著看,露出那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