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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責備的心思,只想緊緊地抱住她,親吻她的眼睫,用最熱烈的語氣讚美她。

我終於能稍稍理解那些對蕭敬而遠之心有餘悸的人了……當然,在我心裡,她永遠都是最好的。

此間的事告一段落,我便與譚傑回到了辦公樓中處理後續事件,將我的提議與蕭的意見都與他交流過後,他並無異議;我順便提了一下衛初的請求,他也可有可無地同意了——似乎這次我從a市回來後,譚傑對我的態度也有了一些轉變,幾乎不會質疑我的決定,讓我覺得自己真正掌握了這個基地的權柄。

權力的滋味,的確是難以言喻的新奇而美妙,但又有一種不可控制的隱患,引人墮落……

而與之相對應的是,需要付出的辛勞也是成正比的。

在辦公室裡工作到半夜,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在辦公桌前渾身痠痛地醒來,我理了理桌面上的檔案,揉了揉脖頸,伸了一個懶腰,看一眼時間,已經將近九點了。

肚子裡一陣嘰咕,傳達出飢餓的訊息,我回到房間裡洗漱一番,準備出去找些吃的。

昨天晚上討論的結果,墨墨成為了我的傳令官,吳放歌作為我的書記員,蕭則是新成立的紫魃分隊的隊長——雖然這樣做有些任人唯親的嫌疑,但是給他們都安排些事做,也省得墨墨這傢伙瞎闖禍,我也能更安心工作。

漫步在清晨溫暖的陽光下,我隨意地打量著安靜又顯得生機勃勃的基地,不自覺揚起了微笑。路過基地的北門,正看到一群穿著運動服練習的人,領頭那個身穿白色風衣的清雅麗人,正是我一心戀慕的人。

見著她的身影,我的笑容更甚,忍不住朝著她走去。卻見她淡漠的神情忽然一變,遠遠地望著從北門那裡緩緩走進的一行人,冷漠如冰。

——我的心也跟著難受起來。

是誰,竟讓她露出這樣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輕薄手術刀的時候總覺得有哪裡不對,然後我就腦補了一個小劇場——

蕭:這是我的輕薄手術刀。

安然: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蕭:因為它可以既用來劃破人的肌理,也可以用來劃破你的衣服,輕薄你。

安然:變態!

第93章 蕭·往事如煙(上)

陽光明媚;惠風和暢,是個好天氣。

我候在城北的那間賭場門口;抬手看了看錶;離八點半還差二十秒。眯眼往身後掃了一圈,以雷菁為首的一干異能者都換上了便捷的運動服;安靜地等在一邊;見我望過去,全都避開了目光;或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乖巧聆訓的學生——還有兩個人沒到。

“人呢?”我問雷菁——她現在是我挑選出來的臨時負責人;這群人的動向都由她掌握,缺了兩人;我自然唯她是問。

“周生和趙福倆人住在城南,趕過來要多花些時間……”她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只是慚愧地低了頭,不敢看我。

“呵。”我知道這也怪不得她,不過是不滿於她的敷衍罷了。

——住在城南就要來得晚一些麼?

不過是託詞。

若真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難道連提早幾分鐘出門也辦不到?我可沒有要求他們天不亮就集合。

在心裡默數了二十個數,巷子口也傳來了腳步聲。

等到錶盤上的秒針又超出了十多格的距離,那兩人才匆匆奔到我的面前,喘著粗氣說道:“抱、抱歉,蕭隊長,我們……”

“我不需要你們的解釋,我只在乎結果,那就是——你們倆遲到了,”我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們的話,“我說過的吧,遲到的人,後果自負。”

那兩人對視一眼,年輕一點的還要再分辯,年長一點的卻一把拽住他的手,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們接受懲罰。”

——嘖,總算不是太蠢……只是這殺雞儆猴的戲碼卻不能放過他們。我還正尋思著要怎麼震懾他們一番,這兩人倒是自己先送上門了,那可怪不得我。

“那好,既然你們遲到了十二秒,那就先做一百二十個俯臥撐吧。”我從空間裡抓了一把最低階的喪屍腦晶撒在地上,示意兩人撐在這一片腦晶鋪成的地毯上,“我記得,你們兩個都是力量型變異者,這些腦晶對你們來說十分脆弱,所以,我的要求是,撐著這些腦晶的同時,不能對它們造成一點損壞,毀一罰十,依次翻倍。”

兩人對視一眼,滿臉苦色地伏在那一片腦晶上,一邊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