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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最原始的叢林中。

上官婉兒覺得自己像一隻蓄滿了火藥的煙花,引信就這樣被文晴點燃,呲呲呲爆著令她歡悅異常的火苗,燃燒、燃燒……極致地燃燒——

最後,上官婉兒覺得自己飛上了最高遠的天空,爆發來得那樣突然而又熱烈,讓人措手不及,卻又心滿意足。

於是,她看到了,禮花滿天。

☆、第111章 狂亂

痴纏、廝。磨,只屬於兩個人的難以言說的快樂與痛苦。

汗水、身體,忘乎所以地交織於一處,還有那難以啟齒的液體,彼此相溶,已然分不清你我。

上官婉兒哭了,真的哭了,哭得失神而忘我,因著那份熟悉的極致感覺,曾經她以為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的樂與痛。

文晴如同著了魔一般,像個得到心愛糖果的孩子,任性地、不知饜足地一次次折磨著上官婉兒的身體。

彷彿靈魂深處的閥門被霍然開啟,無法剋制的衝動與情愫傾瀉而出,一發不可收拾。她迷戀上官婉兒的身體,迷戀上官婉兒的聲音……上官婉兒的一切都讓她痴迷得難以自控。只想讓她哭,只想讓她為自己而丟掉平緩的呼吸與淡然的神色,只想讓她為自己悶哼、尖叫到嗓子嘶啞,發出那種讓人發狂的靡|靡之音。

然而,文晴始終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的手指碰觸上官婉兒脆弱的所在。

上官婉兒清楚地記得那種種感覺,以至於當晨光透過窗簾投射進來的時候,她緩緩張開疲憊的雙眼,昏沉沉地望向頭頂文晴的雙唇的時候,腦中激靈一陣,便瞬間紅透了臉頰——

她不敢再看文晴的嘴唇。

她分明記得昨天,嗯,就是昨天,不知是昨天下午還是晚上,文晴如痴如狂地勾抹過她的羞處之後,忽的俯身而就攫住了她的唇瓣。

那一剎那,上官婉兒腦中一道白光劃過,空蕩蕩一片,只有唇齒間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味道。

上官婉兒隨即大羞,羞得無處躲藏。她當然知道那味道來自何處,從文晴撲向她的一刻起,那種味道始終若有若無地漂浮在房中、床間。

上官婉兒不知道那味道瀰漫了多久,直到另一種味道以一種強勢的姿態侵入,同樣的兩份柔軟緊緊相貼,帶著文晴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知道,那來自文晴的身體最深處,她們,終於交融在一處,像世間所有的愛人那般。

上官婉兒再次喜極而泣。

她似乎哭了太多,快要把半輩子的眼淚都流盡了。

她的身體因著文晴的強勢主導而敏感得一塌糊塗,瞬間綻放。

整整一下午,上官婉兒迷離得不知身在何處。

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靈魂如同坐上了過山車,不停地重複著從低至高又從高至低的迴圈。

無數次,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快樂得像要死了一般。可是,文晴不許她死,只許她為自己痴迷,為自己瘋狂。

如同一場盛宴,如同一場末日前的狂歡。身下的床單被一次次地浸透,上官婉兒一次次地沉迷於文晴給的快樂之中。

何止是快樂?

何止是文晴一個人忍耐著不去用未洗過的手指碰觸她?

上官婉兒何嘗不在忍耐?

她忍耐著,不在忘我的時刻喚出“月”這個字。她怕,怕文晴因為那個暱稱而放過自己,放過貪婪地享受這場狂歡盛宴的自己。

可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她越是忍耐,神經越是敏感,她用理智禁錮著自己,卻也享受著這份難以言說的禁忌的快樂。

上官婉兒不知道自己何時睡過去的,也許是午夜,也許更晚。她累極了,幾乎只是循著本能在回應文晴不知疲憊的索取。

直到最後,兩個人不知第幾次同時到達,失神了許久,文晴才貪心地緊緊地摟住了她,像是抱住了失而復得的寶貝。

上官婉兒已經累得快要虛脫,渾身上下無論哪一個關節、哪一塊肌肉都已經使不出力氣。她任由自己被文晴環住,兩個人赤果的肌膚相貼,熱熱的,暖暖的,還有彼此身體的氣息摻雜在一處。

上官婉兒覺得好滿足,縱然身體無比疲憊,心底裡卻快樂得脹痛。

昏昏沉沉間,她恍惚覺察到文晴熾熱的唇落在自己的額頭上,隱約聽到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婉兒……”

上官婉兒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被心愛的人摟在懷中入睡,連做的夢都是甜的吧?

晨光大盛,昭示著美好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