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談判,“與其弄得兩敗俱傷,我們何不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呢?”
“只要死之前能夠痛快就好了,能不能逃走有所謂嗎?反正我個人不在意。”馬七爺攤了攤手,毫不動容,而後對著手下喊道:“兄弟們你們在意嗎?”
眾人齊聲笑道:“不在意!”
馬七爺笑了笑:“你也聽到了,況且,不是有句老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臨死之前能夠享用陳董事長的夫人,估計我這些兄弟們也知足了。”
陳天翊氣的渾身打顫,只能惡狠狠的罵道:“豬狗不如的畜生!”
“更畜生的事情現在才開始呢!”馬七爺笑吟吟的說著,對著身後的人打了個響指,示意讓他們對唐雅動手,“兄弟們賣力點,讓陳董事長好好學習學習!”
一個精瘦的男子聽聞,臉上帶著淫笑走出來,咂了咂嘴蹲下身去就伸手摸向唐雅的面龐,“這面板可真是滑溜啊,被這些血影響了美感有點可惜了。”
陳天翊青筋暴起,怒目圓睜的狂吼道:“畜生,別碰她!”
旁邊又有另外一個人走過去,根本不理會陳天翊,邊走還邊解皮帶,笑罵道:“你懂個屁,就是要這樣才更加有情調!”
“滾滾滾,就你兩還談情調呢!”馬七爺見狀卻是對著那兩人罵了一句,隨後道:“先把她弄醒,讓爺今天好好教教你們,什麼才叫真正的情調!”
那兩人面面相覷,只好暫時將心中升騰起來的邪火壓制住,用力推了唐雅的肩膀幾下,但是後者還是沒有反應。
精瘦男子有點急不可耐,眼睛眨也不眨的就狠狠一巴掌拍在唐雅的臉蛋上。
只聽啪的一聲響,唐雅這才猛地驚醒過來。
陳天翊聲音顫抖,輕喚一聲:“糖糖……”
“天翊……”
聽到這熟悉而親切的聲音,唐雅一個激靈坐直身子,四處望了眼,最後在柱子上見到被綁著的陳天翊,直接愣在當場,半響沒有反應過來。
她晃了晃腦袋,內心希望眼前這一切都只是個幻覺。
她已經失去了媽媽,她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個人被牽扯進這件事情當中,因為這件事而喪命。
可是她身上的疼痛感也緩緩甦醒,證明了這不是一個夢,而是真實存在自己的眼前!
接著唐雅想起被丟進湖中的母親,泣下沾襟,聲音顫抖道:“天翊,媽媽……媽媽她走了!”
陳天翊渾身一震,如遭雷擊,呆呆的愣了好半響,回過神之後像發狂了一樣劇烈的掙扎,身體都被那些麻繩勒出一條條紅痕。
“畜生,有種放開我……”
此時陳天翊哪裡還管什麼威脅,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與悲痛交織在一起。
他現在只想過去將眼前這些混蛋逐一殺死,哪怕是將他們碎屍萬段,都難以平復心中的悲憤!
可馬七爺怎會讓他如願,他越是這般,馬七爺心中就越痛快!
“嘖嘖,真是感人至深的一幕啊!”
馬七爺譏笑幾聲,對著自己的手下大笑道:“看看,這就是傳言中現世報!馬氏集團多少人被送進監牢中,你們拆散了一個個家庭,讓多少夫妻兒女無法相聚,對你們我除了說活該以外還真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了!”
陳天翊聲音嘶啞,饒是他也難以忽視這種悲痛,垂下頭眼淚掉了下來,“你們這幫雜碎,我要讓你們做鬼也不能安生……”
“哭了,哭了,哈哈哈,你們看到沒有,陳董事長,陳家大少哭了!”
馬七爺大笑連連,根本就沒有在意陳天翊的狠話,反而轉頭衝著唐雅玩味道:“唐小姐,我有件事得跟你商量商量。”
唐雅淚水不止,怨恨的盯著他,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馬七爺輕輕揉著自己手指,奸笑道:“由於你的原因,讓我這些兄弟在外顛沛流離,有家不能回,既不能回家那也就無法跟家中的媳婦親熱,但你也知道男人嘛總是容易耐不住寂寞,你看能不能陪我這些兄弟解解悶……”
不等他說完,唐雅就咬牙憤怒道:“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畜生玷汙的!”
“你確定?”馬七爺挑了挑眉毛,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雪茄點燃,對著站在陳天翊身旁的下手投去一個眼神。
下手立馬會意,五指握起對著陳天翊的胸口就一拳轟過去,讓陳天翊哇的一聲吐出鮮血。
唐雅閉起了眼睛不敢去看,那種感覺比打在她的身上還要難受!
“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