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氣的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兇手!又卑鄙,又殘忍,我們一定要抓住他!”
陳銘點點頭,隨後鬆開我,吩咐宋軍平打電話喊他的警察同事過來,他則從死者的口中拽出那塊堵嘴的布條。然後他攤開,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血字:殺人的滋味如何?
“變態!”我看到這幾個字。忍不住心裡的憤慨,罵了一句。
陳銘這會卻掃了女生被綁在柱子後面的手一眼,“這句話,是兇手逼死者寫的!”
一點破綻都不留,這個兇手究竟是誰,心思居然這樣縝密!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緊緊捏著手,心裡亂極了。
宋軍平打完電話。趕緊跑過來,居然噗通給陳銘跪下了,“陳教授……我求求你,一定要儘快找到瑩玉她們啊!我……我真的不想下次看到的屍體是瑩玉……”
“爸,你別這樣!”我看到他下跪,忙扶起他。
都說男人膝下有黃金,而宋軍平是我的養父。陳銘現在和我結婚了,就是他的女婿,他這麼一跪,讓我和陳銘都很不自在,陳銘這會也單手扶著他起來,說他一定會盡全力救出瑩玉她們。
宋軍平這才情緒平穩下來,別說是他,就是陳銘現在看到這樣慘的案發現場,也是心情複雜的。
隨後宋軍平的下屬都趕過來了,陳銘吩咐他們把那條細線收起來,先送去檢驗,然後又讓他們給庫管老頭、翩然的工作人員等做筆錄。等吩咐完畢,我看陳銘臉色越來越差,最後都捂住胸口艱難說話了,我擔心極了,勸他先回家休息,我繼續留在現場勘查。陳銘知道我脾氣倔,也不和我犟,就打電話給小劉,拉他回家休息去了。
我在現場呆到晚上七點多,才和警察們一起離開。離開之後打電話給小劉,告訴我陳銘服藥正休息了,不過沒有吃飯。我擔心他不吃飯營養跟不上,就在警察車路過一家中餐廳的時候,讓他們把我留下了。宋軍平則著急等細線化驗結果什麼的,所以,就說去局裡吃飯,不和我一起了,我也就沒強留他。
一個人下了車走進中餐廳,在大廳點了飯菜,告訴他們是外帶後,就去了洗手間洗手洗臉什麼的,畢竟剛才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跡,即使之前拿紙巾擦了也沒有弄乾淨。這會在洗手間好一個清洗,就在我最後一下捧水往臉上衝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被人狠狠往盥洗盆裡一按,我的臉就埋進了水中,我驚恐的伸手要擋開後頸的那隻魔手,手卻在碰到那個襲擊我的人手腕時,那個人一把反擰住我的手,疼得我呃的一聲,在水裡吹出起泡,下一秒就是嗆了幾口涼水。
我難受極了,拼命的掙扎,可是這個人的力氣好大,擰的我手很痛,按的我頸部也根本無法抬頭,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所以很恐懼。我真沒想到在這種生意不錯的餐廳裡,會遇到襲擊!
就在我懊惱自己不小心的時候,突然我感覺他按我脖子的手,手指一縮,狠狠的捏了我頸後的骨骼一下,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小姐……”
“小姐,你醒醒,你沒事吧?”
“小姐!”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幾抹陌生的女音給喊醒,我睜開眼,就看到幾張女人臉,仔細打量了她們一下,發現她們穿著餐廳的工作服,應該是服務員。
“我怎麼了?”我虛弱的問了一句。
沒等他們回答我,我環視了周圍環境一圈。我已經不在洗手間了,而像是在包間的沙發上躺著的。
“小姐,你在洗手間暈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一個穿著領班服的女人眨著漂亮的眼睛,擔憂的看著我。
我想起昏迷前被人襲擊的事情來,忙坐起身,打量了自己一圈。身上完好無損,好像他打暈我之後,並沒有再做什麼傷害我的事情,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小姐?”領班又問了我一句。
我回過神,“沒事,可能我最近太累了。麻煩問一下,我的飯菜打包好了嗎?”
“已經好了!”
領班一聽我沒事了。忙吩咐兩個服務員給我把打包好的飯菜拿來了。
我也沒多逗留,拿著飯菜就打的回醫大後面的陳銘家了。
回去後,陳銘已經醒了,正開啟膝上型電腦在飯桌上檢視著什麼,一見我回來,忙起身朝我走過來,“你之前去哪了,怎麼打你手機沒接啊?再打你就關機了?”
估計我昏迷時,沒聽到他打來的電話。
“我在餐廳,把手機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