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見笑了。”
楊依依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目光掃了我和陳銘牽著的手上一眼,隨即就轉移話題了,“你們來的正好,剛才我才找開鎖的將丁佳佳家的門開啟。”
“裡面什麼情況呢?”我問她。
楊依依拽下頭上的警帽,低下頭,臉色變得傷感,“宋助手,你不是很會算命嗎?那你就算算裡面什麼情形吧?”
她這話分明是在為難我,但我也不是算不出來,因為看她的臉色,以及丁佳佳家住的地點、時間等,我掐指一算,很快算出一條很不好的卦象。
“這個地點,在這個時間裡,卦象顯示是凶兆。那麼,屋裡一定發生什麼了?是不是丁佳佳的父母出事了?”我因為不確定,所以問道。
楊依依看著我挑了挑眉,“還真有兩下子,但你怎麼沒算出死的是她的母親還是父親呢?……”
“她母親死了,而且還是中毒而死。”陳銘突然不等我算,就看向我道,“下次在別人不想回答你的時候,你自己算或者自己去看,免得浪費時間。”
陳銘這句話不就是明確的說楊依依不想回答我的問題,而故意刁難我,讓我自己算嗎?我也看穿了楊依依想法,但我沒想到陳銘還當著她的面揭穿這件事。
楊依依臉色一紅,看陳銘的眼神就有些不自在了。
陳銘卻沉著臉,把我給拉到小區裡面去了。
因為他拉著我走的很快。所以,楊依依並沒有跟上來。進了電梯之後,我問他,“陳銘,你怎麼知道死的是丁佳佳的母親?而且還是中毒而死的?”
“你叫我什麼?”他沒回答我,而是對我這個稱呼又挑刺了。
我忙改過來。“老公!下次堅決不會喊錯了。”
“這還差不多。”他這才勾起唇角,笑了笑,朝我又道,“首先,楊依依在摘帽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手上戴著一次性手套,而她耳朵上還掛著一個口罩,眼睛裡也有紅血色,說明被有毒氣體刺激了眼睛。那麼死者肯定是中毒而死。至於是丁佳佳的母親還是父親,這一點就更好推理了,因為她的爸爸在國外成了植物人,根本沒法回國。怎麼會死在家中呢?”
“他爸爸成為植物人了?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