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平時擋住額頭的額髮修剪乾淨整張煞白的臉龐就毫無遮掩的顯露出來的,利的像是把能割傷人的刀。
楊斌被他這詭異的眼神一看就覺得背後發毛,離他遠了一點才皺著眉頭思索道,“來過啊,曹主任家就在這附近呢,他自家房子,聽說以後留給他兒子呢,不過我可沒見過這店,看門面挺舊的啊,也不知道什麼開的,誒,以前這地方是開什麼店的,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楊斌這麼說著,臉上的表情透著股茫然,他也是在鎮上住了有四五年了,照理說也不該有他也不熟悉的地方。
鄭常山一聲不吭地聽著也沒做什麼回應,之後一路上回單位的時候他都沒怎麼說話,直到快進鎮政府大門的時候,他才就像是忽然感覺什麼東西似的停頓了下腳步。
“怎麼不進去啊,外面多熱啊。”
楊斌在後頭拍了他一把,鄭常山勾起嘴角笑笑也準備跟著他一塊沿著樓梯往上面去了。
可還沒走幾步呢,鄭常山就感覺到有什麼人在後頭喊他,等楊斌和他一起回過頭一看,一張斯文儒雅的臉就在他後頭笑著看著他。
“鄭常山先生是嗎?”
林橋的嘴角帶著點禮節性的笑意,雖然在這兒等了一中午了他心裡也是煩躁的很,可是他拿自家陳先生沒辦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只能含著淚跑前跑後的。
今天大早上的一起來,他就開始根據陳京墨的描述到處找線索,最後硬是趕在中午飯前真的幫自家老闆找到了這橋水鎮鎮政府辦公大樓,只不過來了之後一問才知道他家陳先生要找的人這會兒恰好不在,而等林橋試探性地這麼一打聽,這人還真和他一直在找的那個陳先生的救命恩人對上了號。
“哦,找鄭常山啊?對對對,就在我們這兒上班呢,扶貧辦的嘛,人蠻好的,見誰都笑呵呵的呢,對啊,小鄭前兩天週末的確是去了趟溪澗村,他們科室這段時間在搞精確扶貧嘛,動不動就要下去走訪的,他那天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