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吳佑桉給吃完了。
起來走一走,再走一走,還是覺得撐的慌,今晚真的吃太多了。走著走著,就上了閣樓的陽臺。外頭的月光不錯,明亮柔和。月色下的雪還是那麼的白,連綿起伏,白雪連天。
忽然,陽臺一側傳來聲響。尋聲看去,是曼德爾。幾步間,他就走近了。“他們安頓好了?”
“嗯,在艾薩克先生那裡住下了。”曼德爾跳上陽臺,站在路身邊,卻見路跳到雪地上,又跟著跳下去,把陷在雪地裡的路拔出來。“尤菲米婭說他們會在這裡住兩天,問我說這兩天可不可以在我們家用餐。我同意了。可以嗎?”
這不是都同意了。“可以。去伯德村的時候,尤菲米婭也好好的招待了我們。”他拍拍身上的雪。“我們在外頭走走消消食再回去吧。”
“好。”兩人靜靜的走了一會。在清冷的夜裡,兩人相伴而行,就連月光都顯得溫暖。
“路,那個桉桉……”曼德爾猶豫的問道。
他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有個孩子,爸媽……我們哪裡類似父父和爸爸的稱呼,那個孩子被他的爸媽丟棄了。自小生活在孤兒院……孤兒院就是沒有爸媽的孩子生活的地方。後來那孩子被一對丟了孩子的爸媽收養,而沒過多久,那對爸媽的孩子找到了。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們對收養的孩子就不那麼關愛了。”
“後來這個孩子長大,遇到一個對他很好的人,噓寒問暖,他覺得那就是他想要的愛他的家人。所以他決定和這個人在一起。就在那個時候,世界發生的異變,很多人變成了死了還會動的喪屍,生活變得艱難,他很努力的殺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