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卻也讓名字變成了一種符號,既然大家都是中國人,當然是說中文名字更親密了。以後你們也叫我杜若就好了。”
曲宛想了一下:“杜若?是不是一種花的名字?杜總監人長得漂亮,名字也這麼詩情畫意。真是讓人羨慕啊。”
杜若眨了眨眼,眉目含煙:“要說羨慕,我可是更羨慕曲經理的好面板,你是在哪做的護理?保養的可說得上是人比花嬌了。”
只要是女人,沒有人不喜歡被人誇讚漂亮,尤其是被杜若這樣一個美女誇,就算是有些媚俗,可曲宛還是聽著高興,一邊連忙謙虛的說著過譽了,一邊和杜若大談起了美容保養。
上電梯的時候,杜若已經連曲宛的頭髮護理是在哪裡做的都知道了。
半路,杜若還要去找Mark商量些事情,就先一步下了電梯。
“誰說國外和中國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電梯門關上後,曲宛摸著自己的髮梢,仿如還沉浸在剛剛那個關於髮質護理的話題中,“杜總監在紐約待了這麼多年,回來第一件事還是拉攏下屬了。”說著,她放下手,深吸一口氣,“不過,我喜歡她這樣的拉攏。”
“Mia,我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今晚的歡迎宴我就不參加了。”下了電梯,林雨希對曲宛說。
“喔?杜總監的歡迎宴你不參加就不擔心給她留下壞印象?”
“沒事,公司裡中層職員這麼多,有你們這些高階經理代表,我們普通經理也不是一定要去。我下午會記得去給Mark告個假的。”
曲宛也就不再說什麼:“你自己看著辦。”
下午,林雨希果真去和Mark請了假,提前‘溜’了出來。當然,事實上她大可不用這個溜字,因為在她上任的時候,曲宛就告訴她,作為一個經理,她們比辦事員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每一次外出都請示彙報,只要時間合理,完全可以自行決定。
只是林雨希現在還是習慣於如非公務,能不外出就儘可能的不外出。
來到葉茗的畫廊,剛剛下車林雨希就看見一輛寶馬停在門口。走進去,便看到葉茗帶著那傳說中的完美微笑和身旁的一個富態中年男人說著什麼。
林雨希沒有去打擾,她靜靜轉到一邊開始瀏覽牆上的作品。
葉茗的畫廊帶著強烈的自我風格,她並不追求所謂‘名畫家’的作品,畫風也以現代抽象風格為主,並且全是新人畫作。曾經有個默默無聞的畫家接受過葉茗的資助,後來他一炮而紅後想替葉茗的畫廊做宣傳,卻被葉茗婉拒,他的所有畫作也被葉茗從畫廊撤下,悉數封還。
“我的眼光如何?”一排畫還沒看完,葉茗就來到了林雨希身側,眯著她的狐狸眼看著她。
林雨希聳肩:“說實話,完全看不懂。”
葉茗點頭做認可狀:“和我想的一樣。”
林雨希懶得理會葉茗的挖苦,在畫廊這種極具氣氛的環境下,再潑辣的女人也難免收斂。
林雨希看看還對著一副抽象畫苦思的那個富態男人,小聲問:“生意談完了?”
葉茗伸手扶了扶牆上的畫框:“或許我該直接推薦他去鄭教授那裡。”
鄭教授是央美的一位老教授,也算是中國繪畫界的泰斗。林雨希的繪畫就是師從他老人家。當然,和他的入門弟子沒法比較,林雨希只是人家一時興起帶的個門外漢。
林雨希看看那個男人,確定他沒有注意這邊才說:“怎麼?又是上來就找‘名家作品’?”
葉茗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卻話題一轉:“還記得我們曾經總結的關於土財主最明顯的特徵嗎?現在我覺得,開賓士寶馬帶勞力士全部加起來都比不上一條,那就是——鑲金牙。”
撲哧,林雨希終於沒能忍住笑出了聲。她不得不承認,葉茗有時候損起人來真的是相當狠。
那人似乎被林雨希的聲音戳醒,衝她們一笑然後走了過來。
轉過臉,葉茗又是那副完美無瑕的笑容,她相當客氣的詢問了他對於這邊畫作的印象,然後恰如其分的提出了他可以去直接找鄭教授。那人一聽可以直接接觸上鄭教授,興奮的臉上都泛了紅。
林雨希一直在一邊帶著微笑的聽著,果然看到了那傳說中的金燦燦的牙,心裡爆笑。
看著那人走出了門,林雨希才轉向葉茗:“你遇到這種顧客都是直接推給鄭老?”
葉茗看著林雨希略帶鄙夷的表情,卻沒有絲毫愧疚的自覺:“人家要的是名,鄭老最不缺的就是名,這叫各取所需。何況老頭子應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