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什麼顧忌,直接就出手教訓了顧源,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聽話。
顧源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他擔心程省非會殺人滅口。更重要的是,他和顧立言到底是為什麼會被捉來,畢竟程省非已經有了顧琰。
顧源想不明白,顧立言更是一無所知。
顧立言拉緊身上的衣服,四周雖然沒有一絲的風,可是寒氣還是圍繞在四周。
顧立言默默忍受著寒氣的侵襲,若不是旁邊有伏章盯著,他大概早就叫嚷起來。可是此時此刻,他只能默默忍著。
不過,顧立言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地上的顧琰,寒氣這麼重的夜晚,顧琰就這麼躺在山石上,這一刻,似乎寒氣沒有那麼重了。
伏章嗤笑了一聲,他慢慢整理著自己的指甲,似乎在回憶虐殺周蘭柔時的情況,他心中暗自嘆口氣,實在是不夠過癮呀。不過,不過了今夜,嘿嘿。
鬼娘子檢查過一遍之後,她鬆了一口氣,沒有什麼問題。鬼娘子大眼看到伏章,她扭過頭去,因為許多原因,她與伏章兩個人實在稱不上喜歡。
鬼娘子向來厭惡男人,尤其是虐殺女人的男人。
鬼娘子忍不住摸了摸臉上面具,這付面具之下是一張面目全非的臉,她留著這張臉,就是為了提醒自己。
鬼娘子忍不住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臨近舉行儀式的時間的緣故,她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鬼娘子一邊嘆口氣,一邊就看到了顧源。她對顧源是沒有任何好感的,若說伏章還在她忍受的範圍內,那麼顧源,她實在是想讓對方消失在她眼前。
鬼娘子回憶到當年顧源與程省非做的交易,她心中冷笑,一個薄倖兒罷了,他若不是還有用,落到她的手上,她絕對會讓顧源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
顧源似乎感受到了鬼娘子對他的厭惡,他微微轉了一個方向,避過了鬼娘子的視線。
程省非默默計算著時間,確定萬無一失之後,他就盯著正中間的棺木,似乎可以透過這棺木看到裡面的人似的。
程省非在心裡描繪著他大師兄玄雲的相貌,一邊描繪一邊拿來和陸繼庭做個比較。師兄的眉毛比陸繼庭的漂亮,師兄是英挺的劍眉,而陸繼庭的眉頭則要粗一些。程省非一邊嫌棄著陸繼庭的外貌,一邊又有些擔憂,玄雲師兄已經沉睡了這麼多年,雖然他將身體儲存的不錯,不過究竟不能與之前相提並論。
若是陸繼庭知道程省非的所思所想,他大概是不相信的,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想到玄雲真人,就有些畏首畏尾縮手縮腳了。不過,就算知道了,陸繼庭大概感嘆一兩句,繼而又要想法子怎麼收拾程省非了。
另一邊,冀長翼和古笑臉色發黑的看著玄塵,玄塵今天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一上來就說,今天是程省非奪舍的日子。
冀長翼頓時就盤問起玄塵來,“你怎麼知道的?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冀長翼最關心的還是後面的問題,他們如今住的旅館是沒有告訴玄塵,玄塵是怎麼擺脫了薛滅狄找過來的?
玄塵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時間很急,你們若是不擔心顧琰他們,自然可以和我耗。”
冀長翼深吸一口氣,他強忍著火氣,說:“你說的是真的?”
玄塵冷笑,“我騙你有何好處?”
古笑說:“這可說不準,鬼的心思誰說的上來,損人不利己也是可以的。”
古笑倒是想將這個捉起來,不顧,玄塵不知道為何,看起來有些古怪,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玄塵看向古笑,“程省非沒有死之前,我是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冀長翼打斷玄塵和古笑,“好,我們跟你去。”
冀長翼說完這句話,他心中很是沒底,就他們兩個人,再加上一個心思不定的鬼,這是去送死嗎可是,現今陸繼庭與顧琰是最危險的,他們必須去冒險。
冀長翼一邊跟在玄塵身後,一邊詛咒惹出大麻煩的不知名人士。本來,冀長翼想再找幾個幫手的,不過,他一打聽,這才發現,最近的靈異時間發生的數目又上了一個臺階,別人不要說過來幫忙了,不把他們拉過去就算好的了。
至於天師協會厲害的前輩,他們早就不知道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想到這裡,冀長翼暗暗擔心起他師傅來,他已經有兩三個月的時間聯絡不上對方了。
玄塵似乎對路線很熟悉,他快速的穿梭在山間小道上,很快,他們就進入了深山中。
冀長翼發現腳底下走過的根本就不算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