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這個空檔,徐明鏡就勢一滾,從球球的雙刀的鉗制之下僥倖脫身。他的長劍還沒有被收入劍鞘,方才還是一身整潔的道袍也已經沾染上了些許灰塵。不過他的眼眸很亮很亮,並沒有絲毫被打敗的惱怒。
球球已經無暇顧及徐明鏡的神態如何,小姑娘紅潤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握著雙刀的掌心已經有些微的泛白。她的虎口一陣一陣的發麻,而方才虛無的空氣之中也已經出現了一個同樣一身白袍的男子。
男子眼前覆著的白紗飄起又落下,瑄王府的主房門前,細碎的鈴聲和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刀刃摩擦聲相互交錯。沈君止悍然出刀,直直將球球逼退數米。
已是避無可避,球球咬了咬牙,揮刀迎上。
她知道阿止很強,至少比她要強。可是從她拿起雙刀的那一刻,便只有失敗,沒有退卻。交輝之上的寶石在陽光之下閃現出似藍非綠的光澤,球球的幽月輪和赤日輪連環揮出。這是全然不顧氣血的打發,力盡方休。
這便是球球和真正的習武之人不同的地方。在她原來的世界裡,死亡和復活都太過輕易。所以如今哪怕她知道,人沒了就是沒了,卻也會下意識的全然不顧惜自己的生命。
球球的武力值的提升,除卻她自己的努力之外,還得益於沈君止技能的提升。這也就意味著,沈君止在武功方面,永遠會比球球略勝一籌。
連環揮出的彎刀被沈君止一一格擋,他默默的計算著他家寶寶揮刀的次數,然後在球球力竭之前,出手卸下她的雙刀,順勢將人攬在懷裡。
“比上月要強許多呢。”
伸手擦了擦小姑娘額頭的汗水,沈君止輕笑出聲。又看了看在一旁持劍而立,頗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