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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廠裡你做了什麼?”

被捏在赤司手裡的耳。垂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明顯徵也想起了他做了什麼,咳咳,不過是引誘了那個人嘛…

他連那個人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而且當時這個方法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了,雖然讓徵也覺得有些噁心。

“看樣子都想起來了…”

徵也怕赤司再誤會什麼,急忙的打斷他的下一句話解釋道:“那都是他、他的,當時情況緊急,沒怎麼想就直接行動了。”

“哦”赤司語氣不明的重複,“他的。”

徵也臉有些紅,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說,讓兄長相信他的清白,要知道他連女生的手都沒有拉過。

啊,除了那次在醫院裡的小女孩外,況且還不是自己,是他!

“那…你來做吧。”

“???????”做、做什麼?

徵也疑惑的看著自家兄長,他正靠在床。上,等待著自己的服務。

“……”

他無言的脫下了鞋子,上了床來到兄長身邊,疑遲的想要開口,卻被赤司的眼神止住。徵也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為自己默默的畫了一個十字架,願天堂的他保佑我。

雖然暑假徵也與赤司住在一起,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進展還處於抱抱親。親為止,且大多數都是赤司主動,徵也不過是偶爾,再進一步的也就沒有了。

可能這一次的事件就是□□吧?

徵也心抖抖,手不抖的摸上了赤司的胸膛,他有一瞬間的驚訝,隔著襯衣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兄長衣下精壯的身體。

這就是打籃球的好處…吧?

腹肌什麼的,若是自己加把勁一點(?)馬上就能看見了。

徵也腦袋裡想的是一回事,可是手下的動作也不停,指尖一劃便解開了赤司的第一個紐扣。

心裡想到既然兄長都要他這樣做了,那自己又何必矯情扭扭捏捏和個女人一樣墨跡呢?只要和往常一樣聽從兄長的話就好了。

這樣想通了,徵也的眼睛一亮,稍微使力,直接跨。坐在了赤司的身上。

手撫過赤司的肩膀,徵也低頭將快要與赤司鼻尖碰鼻尖的時候,微微側臉移了開來,溫熱的氣息灑在赤司的面龐。

兩隻手也沒有閒著,而是輕柔的放在赤司的身上,無聲的點著火。徵也的唇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沒錯,這是他最終的目的地。

輕巧的把赤司的耳。垂咬在了嘴裡,之前被兄長捏了耳朵,這下徵也可要討回來。舌頭描繪著耳廓,有些短促的紅髮掃過徵也的鼻子,冷不丁的他打了個噴嚏。

徵也的動作僵住了,然後身體一放鬆壓在了赤司的身上,好丟人啊…他把自己的頭埋在了赤司的懷裡,他一輩子都不想在抬頭了…

徵也的耳朵不由自主的燙了起來,為自己為何那麼蠢,在赤司的眼裡更是紅的鮮豔欲。滴。

“這就是全部了?”赤司看著賴在他身上的徵也說,“都是【他】教的?”

探出手摸上徵也雪白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手下細膩的面板,徵也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看來兄長是接過剛才那一幕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不是的…是留下來的記憶。”

“哦。”上揚的語調赤司略微有些興趣,修長的手緩緩後頸處移至脆弱的脖頸,拂過耳邊的鬢髮時,似無意間碰到了徵也發燙的耳朵,引得徵也差點驚撥出來。

他怕兄長報復回來。

“看來…徵也你懂的還真多啊。”

“不、不是的…我…”徵也結結巴巴不知道怎樣解釋才好,他怎麼會知道第二人格離開後留下的記憶,還會有這些不和。諧的東西…

而且徵也反駁不了赤司的話,第二人格也是徵也,不過這‘徵也你懂的還真多’此徵也非彼徵也啊!

兄長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開口想對兄長解釋的時候,卻收住了嘴。兄長這樣樣做肯定有理由的,既然兄長都這樣做了,自己再說這種話豈不是掃了兄長的興致?

“怎麼不說了?”

“那兄長來告訴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徵也微微的張大了眼睛,遊走在自己脖頸邊的手劃過鎖骨處,輕輕一推,徵也沒有任何防備的向後倒去,陷入了柔軟的床裡。

赤司沒給他反抗的機會,直接壓了上去,單手居高臨下的撐在徵也上方,另隻手從衣角里滑了進去。

感受到手下的觸感從僵硬慢慢變得放鬆,被赤司似笑非笑的看著,徵也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