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其實我忘記了什麼。
——難道其實我已經和真田君交往了嗎?她胡思亂想起來,知道看著真田走了下去,還沒有回過神來。
……
——你看到沒有,剛才摸頭了!
——嘖嘖嘖,真是想不到啊,噗哩。
——……你們別這樣,可能,可能那是真田的妹妹呢?
——……胡狼你太天真了!!!天才如我早已看穿了一切。
——呵呵,柳,你看,真是老實人呢~他們已經交往了嗎?
——……沒有。
——前輩們你們幹啥擠眉弄眼的??什麼意思啊????
——……赤也,不得不說,你拉低了整個立海大網球部的智商。
——???????
“啊,弦一郎。”幸村笑著的招手,“要下場了嗎?”
“……”真田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球場,確定了這的確是單打二號的比賽,“……嗯。”
“就這樣把嘉門放在那裡好嗎?不邀請她坐過來?”幸村面不改色的繼續問道。
“……這不合規矩。”真田拉低了帽簷。這是網球部內部成員的專座,沒必要讓阿真坐過來,這樣不好。
“真不愧是真田,”幸村嘆了一口氣,“對待未來的網球部家屬也那麼毫不鬆懈啊~這樣真的沒關係嗎?人家可是專程來看你的哦?”
一旁忙東忙西的網球部成員都豎起了耳朵。
——yooooo沒聽錯吧?都到這一步啦??
只有切原赤也一臉茫然:“誒??阿真不是來看我的嗎??”
“……”
“是什麼給了你這種錯覺?”柳淡定的頓筆。
“這不是很明顯嗎?”切原驕傲的揚臉,“本大爺我那麼帥!雖然阿真說什麼‘是來支援學校比賽的’,但是聰明如我,一眼就看穿了一切!她一定是專門為了一個人而來!那個人就是我!”
他得意洋洋的宣佈著答案,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圈人看死人的目光。
——這個傻逼。
“嘭——”
“啊!!好疼啊副部長你幹什麼!”切原抱頭痛哭。
“太鬆懈了!切原!!”真田黑著臉,“我看你是缺乏(qian)訓練(zou)了!”
柳:“……切原訓練翻4倍。”
“不要啊啊啊啊QAQ!!”切原爾康手,卻沒能阻止黑臉皇帝堅定的決定。
——切原這傢伙在初等部是怎麼當部長的?怎麼只長個子不長心?
——這貨真是我們立海大網球部的?
——可能這就是均衡吧,其他人都那麼聰明,總要有一隻蠢貨來平衡一下。
——這樣麼噗哩,怪不得他蠢得這麼離奇。
……
真田一邊從揹包裡拿出網球拍,一邊回答幸村開始的問題,他總是這麼認真,哪怕所有人都再說“認真你就輸了”,他還是這樣,對待每一個人,每一個問題,都認真地近乎執拗:“沒關係,除了我上場的時候,我都會,”他微妙的停了下來,不由自主的染上一點點笑意,近乎無,“陪著她。”
“……”
他義無反顧的走上了球場,獨留下一群單身狗,靜默如雞。
“……好久沒和絃一郎比賽了吧。”幸村笑的越發燦爛,幾乎讓人錯覺身後開滿了花,“明天就陪弦一郎試一試吧?不知道現在的弦一郎能不能抵擋我的‘滅五感’?”
“60%的機率可以抵擋。”柳淡定的記著筆記,好像剛才劃破了筆記本的不是他一樣,“所以務必多來兩次。”
微笑,微笑。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不動如山,動如雷霆。
孫子兵法的句子如此熟悉,以至於阿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些正是真田君招式的名稱。
一旁匆匆趕來揹著網球包的少年人和同伴們解說著真田君的比賽,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阿真豎起的耳朵。
“真不愧是立海大的真田,皇帝的名號當之無愧。”
她有點開心的挺直了胸膛。
‘你們說的這麼厲害的人,我認識哦!’大概就是這樣的,又愉悅又興奮的感情吧。
比賽已經進行至白熱化的階段。
阿真聽見旁邊的人喃喃自語:“……奇怪,明明對手並不是很強,可是真田卻用了不少招式?…。。真不愧是真田,無論對手是什麼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