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裳被僕從扶著站在白府門口看著馬車的車屁股,心中有些惆悵與不捨。
剛剛慕容傲期盼地看著他,希望他可以改換心意,和他一起去皇宮享受優渥的生活。
白裳看著慕容傲期待的樣子,幾乎要同意他了。
可是他又想起了齊飛揚清明他們,他不能讓那麼多愛他的人難過。
所以,白裳只好轉身下了車,根本不敢回頭去看慕容傲失落的表情。
“四弟。”身邊有一個優美的男聲響起,白裳微紅著眼眶回頭,哽咽開口:“大哥,慕容走了……”
走了就走了唄,又不是死了。
白朝影在心中誹謗著,表情卻是溫柔如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白裳。
“別傷心。”
被美男子安慰後,白裳的心情好了很多,背過身去偷偷擦了擦眼淚,然後用一張剛剛哭過的臉勉強笑了笑,一副堅強的樣子。
“大哥,我們回去吧。”
白朝影和白裳一起走回了白府,兩個人笑著聊天,白裳還一副不勝雨露的樣子,不瞭解情況的人,很容易把慕容傲的白裳的車震當成白朝影和白裳的車震。
正在白裳的院子裡的眾姘頭聽到了下人高聲的竊竊私語,還注意到了那些下人不時挪過來的詭異目光,臉色都有點兒不太好。
他們知道白裳和白朝影一直在曖昧,卻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上床了。
剛把慕容傲送走,白朝影就爬上了白裳的床。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想法少有的一致,都想要把白朝影逼退,讓自己能夠少一個競爭者。
所以當白朝影走進白裳的住處後,就受到了各種冷嘲熱諷。
不過白朝影對於他們這種爭風吃醋的行為,心下是毫不在意的,不但不在意,還覺得幾個男人爭寵,有些噁心。
雖說心下的不耐幾乎滿得要溢位來,但白朝影清楚自己的目的,所以不但沒有生氣,還微笑著道歉,說自己實在是太愛小裳了,所以才情不自禁的。
這話讓白裳雙頰泛紅,那幾個男人見白裳的情態,也知道白朝影應該是已經佔了白裳心中的一席之地。
算了算了,只要小裳喜歡就好。
看白朝影的語氣誠懇真摯,他們在心裡都接受了白朝影加入他們。
白朝影對著白裳笑,肆意釋放著自己的魅力,心裡卻想著,這個白裳或許真是妖怪,要不然怎麼能讓那麼多男人心甘情願地和別人分享愛人呢。
這樣思考著,他的眼神也越發幽深。
。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白裳和他的“新歡”白朝影秀足了恩愛。
沒事兒拉拉小手相視而笑,偶爾還會當眾親親臉頰,讓圍觀者的狗眼都瞎了。
這不,兩個人在傍晚就攜手進了白裳的房間,把一群想要跟進來的男人關在了外面,走得快的,差點兒被夾到鼻子。
他們對著緊閉的門怨念了半天,最後卻還是各回各房了。
屋裡的白朝影用嘴唇輕輕觸著白裳的臉頰,而白裳則抓住他的衣襟,縮在白朝影懷裡,滿臉紅暈。
白朝影將目光投向白裳身後的桌子上,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推著白裳,把他壓到桌子上。
白裳的腰被桌邊硌得生疼,但沉迷於白朝影在他眼前的臉的白裳並沒有對此多加註意。
白朝影低頭親了親白裳的鼻子,然後狠狠地拋了一個媚眼,讓白裳的靈魂都要飛了。
與此同時,他的手指也滑到了白裳的腰側。
微微用力,劃破他的衣服,隨後內力微吐,在白裳的腰上塗上一條傷痕。
白裳皺了皺眉,但在親熱關頭,也就沒有理會腰上的傷口,繼續抬起胳膊,環住了白朝影的肩膀。
看白裳這副樣子,估計是想要做到最後了。
白朝影想到這裡,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房梁。
溫燁依舊安靜地潛伏在那裡。
盯著那裡看了一會兒之後,白朝影將目光撤了下來。
白裳抬頭,親上他的唇,白朝影沒有躲。
白裳心下一喜,急忙想要深入,卻聽到白朝影的一聲驚呼。
“這是什麼?”他舉起手,指尖竟泛著紅色,上面染了血。
這回,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忸怩氣氛都消散了,白裳伸手狠狠地蹭了蹭傷痕所在處,雖說有些疼,卻還是漫不經心地開口:“沒什麼,被桌子刮到了。”
白裳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