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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起的人群自她身上無情地踐踏而過,當先幾人是收不住腳,後面卻是想收不敢收,除非自己也想跟她一樣,再後面的那些人,完全就不知情,懵懵懂懂卻又兇性大發地隨著大流一往無前……

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個先頭部隊剛到宋隱面前頓時感到撞上一張大網,往前,走不動,想往後退,更是分毫地退不得——後面的人不停湧上,呼吸之間好幾十個人就這麼人擠人人貼人地擠在一起、擠在一張無形的大網前面,一時間鐵棒亂敲,一片呼天喊地,最前面的最慘,就算沒被鐵棒砸到,也難逃窒息厄運。便在此時,大網突然消失,人群跌倒,一群人變成了一堆人……

只有位置靠後腦子比較好使的幾個,眼見前面情形不對當機立斷拐了彎,跟在他們後面腦子不太好使的也有樣學樣,紛紛跳下路面,這才讓自己、也讓前面的好些人逃過一劫。

宋隱又一次出現在路邊。為首的兇漢摸摸腰間的槍,緊跟著卻是不要命地扭動油門,這一次,不論路面多麼顛簸,他是真的風馳電掣狂飆而去,後面緊緊跟著一串摩托車,都是“僥倖”沒有加入戰團的幸運兒。

宋隱仍然沒動。

卻見這些人逃出十多米後,滾滾塵土之中,為首的兇漢一個跟頭從摩托車上摔了下來,摩托車倒地後擦出一路火花摔到路外,兇漢也一連翻滾了好幾圈才停在道路當中。後面一幫跟班緊急剎車,有兩個甚至衝出路面……待到他們腳跟站穩,才看清前方有個年輕男人正用一隻腳踩在自家老大的腦門上面。

男人一身休閒牛仔裝,鞋子和褲腿上濺了好些泥星,身上還有草屑,像是剛從林子裡鑽出來的,不過整個人看上去仍然文質彬彬風度翩翩。他收回腳,抱起手臂看向面前的這幫騎士,面相與兇惡毫不沾邊,但是,這幫子人卻齊齊生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比對上剛才那個會妖術的年輕人還要可怕三分——這個人,是真的會要了他們的命的!

許凌風剛下山就急吼吼地趕過來,看到這麼多人群毆自家老婆,表面上雲淡風輕,實際上肺都要給氣炸了。看這些人終於不動彈了,他這才不緊不慢走到某個已經被嚇僵了的車手身邊,手一抬,從他背後抽出鐵棍,隨意在左手上敲了敲,看那隨意的樣子,就像手裡拿的不是一根鐵棒,而是一根擀麵杖。

鐵棒的前主人叫江松,膽子向來不怎麼大,加入打虎幫純粹是因為命不好(?)變異了,還一變就變成了六階,被曹老大看上了,不得不入。這會兒嚇的雙腳直打顫,腦子裡一個勁兒地叫囂著“快逃快逃”,一雙手卻抖的像帕金森,連車把都握不住。

許凌風看在他鐵棍都沒有抽出來的份上放過了這個慫包,拎著鐵棍轉身走到首犯面前,輕言淡語:“看好了,今天我就教教你們,棍子到底該怎麼用!”

首犯這會兒已經站了起來,哆哆嗦嗦地拔出槍,可惜槍口還沒對準就被一棍子敲掉,驚赫之下腦子更加不好用,轉身就要開逃,可惜他剛轉過身,步子還沒來得及邁出去,棍子已經狠狠抽在背上,下手那叫一個狠……那可真是半分餘力都沒有留,兇漢一聲大叫,噴出老大一口鮮血,撲到地上昏死過去——就這一下,脊柱已經被抽斷了,如果不是變異七階,早已經命喪當場。

許凌風再不看他,鐵棍在槍身上輕輕一敲,手槍自地上一彈而起,伸手接住後插到後腰。然後左手把鐵棍往地上一杵,右手指向剛剛自一團混亂中解脫而出的百多個前“飛車黨”現“茫然黨”成員,不急不徐的道:“聽好了,我說話算數,今天凡是有本事從我這裡衝出去的,我都放他一條生路,就此安全離開,無往不咎。”

一片沉默,許凌風卻是一點不急,手持鐵棍站在路中,神態輕鬆的就像在跟一幫小孩子過家家。

這時候有人陸陸續續地圍上來,都是接到訊息火速趕回來的防務隊員,人數不多,卻一個比一個不省心,有幾個甚至拿了炮火出來比劃,直把一幫“土”匪看的雙眼發直生無可戀——人家手上的可比他們老大的高了好幾個檔次!

終於有惡徒自覺被逼到了絕路,忍無可忍,大吼聲中衝著許凌風猛衝而來,後面緊跟著二三十個自以為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許凌風不是宋隱,他沒有呆在原地靜等捱揍,手上鐵棍一橫對著敵人迎面而上,旁邊的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轉眼間他已經衝入敵群,一根棍子被他舞成了一道道殘影,前後不過幾個眨眼,二三十個人,全都哀號著倒在地上,無一例外。

“當”的一聲,觀戰人群中有人扔開了手上鐵棍,緊接著,“噹噹噹”,鐵棒落地的聲音響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