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所以有些人叫它們跳跳魚。跳跳魚的味道非常好，很多門下弟子嘴饞的時候就來撈兩條，無論烤著吃還是燉湯，都沒有腥味兒，口感極佳。”

“那行，待會兒我們烤幾條，再帶兩條回去，明天燉魚湯喝。”築基期已經可以辟穀了，但黃茂壓根就沒這個想法過。對於禁口腹之慾，他向來都很排斥的。

黃熠淵笑著應了，弄好魚，兩人很快就升起了火堆。兩人挨坐著，看著噼裡啪啦的火堆，黃熠淵默默反正木架，又是尷尬了下去。

好半天，黃茂重重嘆看口氣，頹廢道：“熠淵，我很努力在試了，我知道，你也在努力。但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這樣真的很怪異，甚至還不如以前。”

“恩。”黃熠淵又應道。他也有這種感覺，努力消除這種不適感，但終究還是存在。不過不管如何，要是黃茂想說放棄這段感情，那是妄想！

“差不多，你吃吃看？”黃熠淵將樹幹上的魚遞給黃茂。

黃茂不客氣的吃了幾口，這魚的味道的確非常好。鮮嫩，但又不腥。剩下的也好了，黃熠淵拿起另一個樹幹，也慢吞吞吃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黃茂兩人躺在草地上，抬頭默默無言的看著黑漆漆的天空。今晚天氣不好，夜空中沒有一點星光。

“黃茂，我喜歡你。”黃熠淵突然開口道。

黃茂恩了聲，本來想說我也是的，但話到口中，黃茂起了惡作劇，讓自己的語調微微上揚，有些霸氣道：“朕允許你喜歡了。”

黃熠淵的喉嚨裡冒出了悶笑聲，符合道：“那真是我的榮幸。”

“知道就好。”

“……”

兩人玩笑似得，有一搭沒一撘的聊著，原先的尷尬終於盡數退去。今晚，兩人把自己當初了普普通通的凡人，沒有修煉，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無論是黃茂還是黃熠淵，都各自把小玉和印石關了禁閉。

“今晚在這兒睡吧，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