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去觀看好戲的可不止謝昉兩人,這君子苑中的人,估計除了實在不能外出的,必然都是要去看看的。那阮寧三人,可以說是先一步去試水了。這三人的分量也足夠重了,應該能看出黃茂兩人到底有幾分斤兩!
而此刻黎掙處,他的主脈處,十來位能出來的長老具是到了,各個正襟危坐,而他們的中間,則被釋放著一塊水鏡術。
水鏡術就是相當於偷窺,當然不要以為水鏡術能很容易釋放,首先它修行不易,想要透過水鏡術看人,這人你必須是認識,並且要知道他的生辰八字。還有最重要的便是這人離施術者不遠,否則也是無法成功的。
“掌門,您今日把我們找來,到底是為何事?”有長老環顧四周,見看不出個二三四五六,便開口詢問道。
除了幾個人知情的,大部分人都有些茫然。方雷也坐在一旁,有些鄙夷那些真的一點不知情況的長老。說到黃茂兩人歸誰,他們又要搶。可黃茂兩人的事,他們又不關心,這又是什麼道理?
不過方雷這事還真冤枉他們了,長老每日的事物本來就是繁忙,就是自己的親傳弟子,你也不會事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再說了,再看重黃茂,最多就是每隔個小半個月,打聽一些他們的訊息,絕不可能像方雷一樣,幾乎是半天就像要知道一下兩人最新訊息的,這是無聊!
“可是關於雙子星的?”諸葛安知道的也不多,但卻能猜到幾分。只是才不過三四天時間,這兩人還能在君子苑翻出了大浪花?
聽了諸葛安的話,頓時所有長老們的眼前一亮,露出了濃濃的興趣之色。
黎掙也不買關係,直接摸著鬍子道:“他們要去兵冢,還和阮寧幾人打了個小賭。”
“什麼賭?”趙凡不由問道。
“也簡單,就是輸的一方奉上一萬靈石,還有就是當眾高喊‘我輸了’之類的話,以後見到對方主動繞道走。”
“這倒是有趣,只是掌門就不怕黃茂兩人輸了?”千機突然道。
而此刻,黎掙含笑的面色一沉,眼中沉寂,看著主脈外白雲悠悠的山峰,沉聲道:“我對這二人給予了厚望,為了他們,也不吝嗇於付出、投資。非我看不起阮寧幾人,只是他們對這浩蕩中洲之中的俊才而言,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若黃茂二人這也不能勝,甚至要一敗塗地,那他們即便有好的天賦,最終也只能成為一粒不起眼的塵埃。如此人物,也不值得我們器樓大費周章的培養,不如早早的另外尋覓良才美玉,才可能給我器樓帶來新的氣運和生機!”
聞言,眾長老具是一嘆。黎掙說的有理,若輸的徹底,這二人也不過是普通人,何談兩年之後的新秀榜之爭?
“諸位,也不必嘆氣,我們看下去便知。”黎掙一指點向水鏡術,笑道。
而此時,黃茂兩人乘坐仙鶴已經落於地上。此處四周圍山,只剩下一個谷口的通道。而在通道的外圍,則建造了屋樓廣場等。
屋樓之中,戒備森嚴的守衛這不少身穿器樓服飾的護衛,而廣場之上,則整整齊齊的拍著好幾條長龍。
黃茂兩人一落地,才幾息時間,便看到一群十來人的小隊伍熙熙攘攘的朝二人走來。來人赫然便是阮寧三人大頭,後面應該與他們關係相近的好友等人。
“我還以為你二人這是要不來呢。”阮寧一上來,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周大微微皺了皺眉,他不喜歡阮寧這話。他們是來比賽的,是來正經打敗敵人的,可不是潑婦,張嘴就冒不出好話。
“來的這麼早,阮寧兄是不是昨晚勞累的,所以今日想早點進去,然後你好早點出來,以便結束後可以去補補腎?”黃茂就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耍嘴皮子,先頂回去再說!
“你!”阮寧伸出手想要動手,席路半路一把將其手臂截了下來,笑道:“不要如此,待會兒分了勝負再說便是。”
嘴仗便到此為止,四人今天的主角也不排隊,直接朝其中一間屋子而去。
“是君子苑裡面的人,那不是阮寧他們嗎?這是怎麼了,他們什麼時候和真傳弟子搭上線了,還弄的劍拔弩張的樣子?”
“是啊,這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啊?”
不解之聲一道道傳來,黃茂兩個和阮寧的打賭,在君子苑中無人不曉,但外面可沒人特意出傳達過。君子苑中的人是每隔十天,必須去一次兵冢,哪裡像他們,進去還要排隊交靈石,待遇差別。這些人大部分都在在內門弟子中中等的,或則直接墊底,訊息都是不靈通之人,哪裡能知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