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過它的作用還是很大的,若非它的存在,黃茂估計還沒從頓悟中醒來就已經死了。此刻即便踏雲術因為頓悟更上一層樓,但剛才如此做,還是讓他臉色蒼白了幾分。
不過被黃茂重傷一擊,梁牧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了。現在兩人充其量不過是半斤八兩,不過還是梁牧佔一絲優勢。畢竟他的修為是練氣八層,高於黃茂,這點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兩人具是如臨大敵般看著對方,但只要對方近身,黃茂根本不懼怕對方!
梁牧此刻到也有幾分風骨,竟然不顧背後傷勢,盤腿坐於擂臺之上,雙手開始結一個個複雜玄妙的手勢。如此做,梁牧體內的靈氣不斷被聚於手掌之上,原本背後的傷口更是開裂了幾分,血不要命的噴湧而出。
黃茂心中閃過一道不妙之感,不能讓對方再這樣下去了,否則後果不妙!黃茂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口,靈氣不要命的湧出加持自身,手持匕首疾馳而上!
眼睛快速在梁牧身上找這最薄弱容易攻擊之處,事是遲那時快,黃茂右手已經持匕首刺破了梁牧身前那保護他的氣勢,直接刺向梁牧的脖子。
梁牧則不管不顧的打著手勢,雙眼通紅,“快了,快了,我一定不會死!”梁牧心裡怒吼道。
“這是在拼命了!”有人激動的一把抓住身旁不認識之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擂臺。
咕咚。有人不由嚥了咽口水,思索著這種級別的戰鬥,如果放在自己身上,估計早撲街了。
噗!
嘭!嘭!
兩道人影同時摔飛出去,重重的撞擊在護罩之上。黃茂更是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傷勢加重了幾分。
而梁牧的胸前,赫然是一道焦黑的掌印。此刻他卻是倒在地上,只剩下睜開眼睛的力氣了。這時他才明白過來,他被黃茂騙了。以為他要用匕首攻擊,誰知黃茂的重點在於另一隻手,那帶著火焰的掌法。
胸口受傷處的面板已經全部烤焦,更糟糕的是現在他的體內正充斥著一股火氣正在不停的灼傷他的肺腑。不是他不吐血,而是血氣在體內正在被灼燒,吐不出來。
梁牧口不能言,看著最緊要關頭他抽取自己生機終於使用出的一方小鼎。這小鼎可是真正的道器,唯有築基初期才能勉強動用的道器!
況且著小鼎品質不俗,達到了上品,上方更是刻了關於“鎮壓”的道紋,他實在無法動用,不得不收取生機以換取它的使用。
何長老給他這東西,本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在最關鍵之時動用。他本以為用不上的,沒想到那時確實不得不用。這小鼎正化為了一顆頭顱大小,在半空中散發著幽幽綠光。
“看這法力波動,竟然道器!”人群之中難免有識貨之人,不由驚道。
黃茂毫不意外從這小鼎之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之意,這也是他現在不敢上去給梁牧致命一擊的原因。
不過沒關係,梁牧現在的丹田早已乾枯了,體內有丹火在不停破壞,他死定了!過一會兒,耗光生機,這小鼎就成了無主之物,自然不足畏懼!
梁牧雖然忍著巨大的痛苦,腦中無法集中精力全力思考,但對於黃茂打的算盤還是知道的。已經有些黯淡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終於梁牧渾身輕輕一抖,仇恨至極的看向黃茂。
大勢所趨,所有人都知道,不出意外的話,黃茂大約能贏了。然而在所有人等黃茂勝利的時候,梁牧那半殘的身體竟然大幅度的抖動起來,面色一點點潮紅。
咔嚓,咔嚓
梁牧身體之中被打的移位的骨頭竟然在抖動中自行拼接,只是過程肯定不美好,看梁牧整張臉都扭曲到一個極致,汗如雨下的模樣便知曉。慢慢的,梁牧竟然從擂臺之上再次站起,隨著他起身,修為更是節節拔高。
幾息之間,他體內靈氣再次充盈。練氣八層…練氣九層,氣勢席捲整個擂臺,而後‘波’的一聲,竟然將修為穩穩停留在了築基初期!
“哈哈,我梁牧自詡不是那庸碌之人,本以為能在西海大陸闖出赫赫威名,將來二十年間,這世間必傳我梁牧之名!沒想到,沒想到,今日我竟要隕落在此。天意弄人,奈何,奈何!
黃茂,接下來我必殺你,陰司之路上也好有個伴!但若你能撐過半柱香不死,你我恩怨一筆購銷!我梁牧,服你!!”
此刻,梁牧哪裡有半點受傷是樣子。到了此時,梁牧心思全所未有的通達起來,反而激出了一腔豪氣,一襲紫衣雖然破敗披掛在身,但依舊透出幾分傲世之姿。
若是梁牧願意,此刻坐下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