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是順著自己的胸口,漠然道。他的感情,早就在這幾年的病態中被徹底消磨了。
鄒顯照微微皺了皺眉,對鄒朗他即使有一分愧疚,但如果對方因為這些年的待遇因而對他生出了恨意,他可不想白白養出了一匹嗜父的白眼狼!
此刻,鄒子彥狀似無意的上前道:“家主,拖久引來了人可不好。”不止是不能引來了外人,府中之人也不能引來。待會兒要行的移花接木逆天之事,可是相當於魔道手段了,走露了絲毫訊息,他鄒家就得從古域被抹去名字!
“也對,你出手吧。記住,兩個都要活的。”
“是。”
鄒子彥的自身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大圓滿,再進一步便是築基中期,所以對於拿下黃茂兩人,他自信很足。只是,能小心還是小心些。
當下,鄒子彥只是悄悄靠上去,暗中示意纏住黃茂兩人的護分開些。受到了暗示,這些鄒顯照特別培養出的忠誠護衛立刻不要命一般,愣是用四五條人命的代價將黃茂兩人隔開了十來米遠。
鄒子彥面色沉穩,只是眼中泛出一絲不尋常的冷意。尋著一個空檔,用靈氣控制一件上品法寶直取黃茂的項上人頭。
那上品法寶赫然是一把一臂長短的利劍,而去奇怪的是此劍並無劍把,只有利刃。因為缺少了劍把,利刃同體泛起幽冷之光,速度之快,讓黃茂只看到遠處有一道白光飛來。
不知道是何物,但黃茂那感受到的威脅絕不是假的。既然躲不過,那就找替死鬼!黃茂也是眼中一狠,一把抓向旁邊一人,單手直接快準狠插入對方的丹田,讓此人再也沒看一絲生機!而後直接將此人立於自己身前,最後更是又抓起地上一屍體,毫不猶豫扔向拿到白光。
噗,噗兩聲利刃切入肉體的聲音。
一具被攔腰切斷,內臟撒了一地,另一個頭顱‘啪’飛一聲飛落在地,場面血腥無比。只是在場的些人,哪個手裡沒殺過人,這些場景也嚇不倒他們。
那白光被兩具屍體一阻,速度慢了幾分,黃茂腳下換步,輕鬆躲了過去。更是翻手,一柄白光閃閃的小刀露出,毫不猶豫砍向那利刃。
‘叮’一聲脆響,那利刃被擊的一晃,而鄒子彥則狠狠一皺眉,體內氣息有些不穩。他只是有心試探一下黃茂的攻擊力,沒想到在眾人的圍攻之下,他竟然還能遊刃有餘。
黃茂此刻沒不得不退了幾步,那利刃上的靈氣也震盪了他的五臟,尤其是他的手部,換個人來,手臂必然是要斷了。但黃茂只是感到手腕有些發麻,微微一轉手也就無事了。
“鄒子彥,你無恥!”黃茂抽空,大喊道。他不介意抽空噁心一下鄒家,而且真的,到現在,黃茂也沒有搞明白,鄒家到底為什麼和他們兵戎相見。如果是奉了紅塵宗的命令,那紅塵宗未免太傻,這種堂而皇之地的做法絕對不可取。
一個門派,它不是土匪。要對付一個人,要麼私下不讓人知道,要麼肯定是有理由,不管怎麼樣,面上肯定得有一個理由。
比如那梁牧和洪承的事,就算他們也知道了是紅塵宗做的,但你能拿人家怎麼樣,又抓不住把柄。而且說來說去,很可能會打起口水仗。只要有理由,就是處於‘灰色地帶’,誰也別說誰是真的乾淨。
但鄒家這此,完全做的錯誤至極又莫名其妙。鄒子彥可是堂而皇之的將他們請入府中的,當初看到的人不少。可他們又在附在設宴,而後伏殺。
這事只要時間拖的一長,肯定會有人來鄒家查詢。要是知道鄒傢俬自在家族伏殺古域參加大選之人,沒有一個門派融的下他們。除非,鄒顯照有必贏的把握!
黃茂眼中閃過一絲明悟,那圍攏著他的護衛已所剩不多了。他剛想脫身而去,鄒子彥卻大喝道:“死來!”竟然飛身朝黃茂躍來。
黃茂體內靈氣凝實,是尋常人的二十倍左右,他到要和鄒子彥拼拼看!只是這鄒子彥卻是狠毒,有護衛不過是微微擋住了他的視線,也不管如何,夾雜著爆氣聲,直接踢向對方的心窩。以他的修為,一踢,對方哪裡還能有命在。
移花接木相當於逆天改命,這等機密之事,再小心也不為過。所以這些護衛再忠心,事後也是留不得的,現在他殺幾個也和了鄒顯照的心意!
“好毒的心思。”
“去!”在黃茂迎接鄒子彥攻擊之時,誰知鄒子彥卻徐晃一招,中途硬生生一轉彎讓自己停了下來,而後控制著剛才的利刃再次飛速而上。
黃茂也是一驚,沒想到這鄒子彥小心到了極致,而且演戲天賦絕對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