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提前了兩個小時揹著書包出發,在兩點半的時候就到了。
蕭子玄看到路邊有一個茶樓就對阿午提議道:“阿午,我請你喝杯茶怎麼樣?”
“茶是什麼樣子的?”
“茶葉帶著一股清香,喝起來回味綿長。”
“那你是喜歡茶還是喜歡香草奶昔?”
蕭子玄愣了一下,微微瞪了它一眼。
“我更喜歡香草奶昔,但平時還是茶喝的更多,它對身體比較好。只要喝的時間長了,會愛上喝茶的感覺的。”
“那好吧。”
這家茶樓沒有熱情的招呼,沒有客人的喧譁,只有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正安靜地坐在櫃檯後小憩,還有幾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人圍坐在一起切磋茶藝。
他們用善意的眼光看著走進來的少年,點頭致意。
在寧靜的茶樓度過一段愜意的午後時光,連時光似乎都變得緩慢了。在這個忙碌的都市,還能有這麼一個悠閒而可以怡然自樂的地方,真是一種幸運。
提前五分鐘走進了地址上單元樓的電梯,敲了敲門。
張柳琴開啟了門,面帶笑容地說:“小蕭,進來吧。”
“張女士下午好。”
“叫我張姨就行。這是給你準備的拖鞋。”
“謝謝。”
進了客廳,這裡的佈置風格簡潔,但十分精緻。
“我家雲頌已經準備好了,你喝口水就可以去給他上課了。”
“不用了,謝謝您。我剛去旁邊的茶樓喝了茶。”
“你說的是洛茗樓?那可是難得的一個好地方,雲頌也很喜歡去呢。你第一次來就找到了,是幸運了。”
“那裡的氛圍得確寧靜悠閒,茶葉也很自然。”
“是呀,很難得。走吧,我帶你去雲頌的書房。”
書房的門敞開著,作為他學生的少年正端坐在寬敞的書桌前認真地讀著一本半新不舊的書。他的背後是跟蕭子玄臥室內一樣的兩個大大的書架,用深色的布簾遮著。一架有些年頭了的古琴被端正地擺在琴架上,上面沒有一點灰塵,顯然也常常擦拭。
那是把好琴,絲毫不比蕭子玄的差。
張柳琴禮貌地敲了敲門:“雲頌,蕭老師來了。”
少年輕輕合上手中的書,站起身來:“蕭老師下午好。”
他的嘴角似乎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其實昨天的第一次見面,蕭子玄就感覺面前的這個少年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似乎他們身上有著某種共同的東西。
“不用叫我老師,叫我蕭子玄就行了。”
“蕭大哥。”
“那我們就正式開始上課了,聽說你自學過一些內容,先給我講講吧。”
“其實也沒多少,在網上能找到的資料太少了。首先。。。。。。”
雖然蕭子玄平時說話不多,但單獨兩個人教學時他卻講得十分清晰明瞭。肖雲頌也是一個十分聰敏的人,教起來一點也不費勁,尤其是善於提問。兩個人時而一人講一人聽、時而一問一答,時而進行討論分析,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在叫肖雲頌的同時,蕭子玄對這門語言的理解也更清晰了。
“老師,我給您彈一曲古琴怎麼樣?”肖雲頌開玩笑般地說。
“好呀。”
肖雲頌做到琴後的凳子上,輕輕撥弄了一下琴絃。輕靈的琴聲流淌出來,讓人的整個心都飛揚了起來;漸漸地轉為平和,又讓人平靜了下來;到了最後,既明快又低沉,既靈動又厚重。
“蕭大哥,有什麼感覺?”
“一隻鳥兒清脆地鳴叫著,嚮往那自由的藍天;它終於長大了,努力飛的高一點、再高一點,最終領略了天地的浩大;它的心胸變得寬廣,如天空般無邊無際,如大地般包容萬物。”
肖雲頌的臉上現在出驚訝和喜悅:“沒想到在這時找到了知己啊。。。。。。不過,這也是可以預料的。”
他眨了眨眼:“蕭大哥,你就是我的子期啊!”
“我也很幸運能聽到你的琴聲。”
“以後上完課你多待一會兒,聽我彈琴怎麼樣?”
“樂意之至。”
沒想到,還真能找到一個知己。
他才十二歲就有這樣的水平,以後會是什麼樣呢。
“你是幾歲開始學琴的?”
“自我沒出生起父親就天天彈琴給我聽,我三歲時他就開始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