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

“帥。”洛林腦子只有這個詞，整個動作流暢無比一氣呵成。

薇恩在上面只停留了一小段時間便翻身而下。

“有什麼發現嗎？”洛林問道。

“的確有惡魔的味道。”薇恩說道。

“惡魔的味道？”洛林鼻子嗅了嗅，並沒有聞出來什麼。

“普通人自然無法察覺，一般人能分辨的氣味不足這個世界上的萬分之一，只有透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識別出來，不過這個氣味有點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

“這種氣味並不純正，不像是惡魔發出的，而是像人跟惡魔混合的氣味。”

“哦？這會對搜查造成困擾嗎？”

“那到不會，只是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和惡魔混在一起，這種情況不是人類淪為惡魔的傀儡就是惡魔是人類的僕從，兩種情況都不好辦。”薇恩的手指在地上捻起一些灰塵，放在鼻子下嗅著。

“這邊，如果你說犯人是惡魔小丑屬實的話，那麼它一定留下什麼資訊，我聽聞過一些它的風格。”

“就像犯罪宣言一樣嗎？可是檔案上並沒有這一條啊？”洛林有點不解。

“當然是從一些‘朋友’那聽聞的一點訊息。”薇恩走進後臺，眼神在一副宣傳畫上沒有離開。

“哦，那你的朋友可蠻厲害的。”洛林也跟著走進去。

“那是，只可惜他只能永遠呆在我家的大廳了。”薇恩的手指在畫上輕輕的滑過。

“呃。”洛林這才明白這所謂的朋友是什麼，看著薇恩的動作洛林問道：“發現了什麼沒有。”

“恩，一個有趣的圖案。”

“你是指這個？”洛林看著那幅畫，上面是一副孤兒院表演的宣傳畫，原來劇場是準備去孤兒院進行一次義演的，目前看來這個計劃是取消了。

“你帶上這個再看看。”薇恩將眼鏡摘下遞了過來。

透過紅色的鏡片，洛林赫然發現在這幅畫的右上角畫著一張撲克的鬼牌。將眼鏡摘下來這幅畫又恢復了原樣。

“這是用石像鬼的眼睛做的，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東西。”薇恩將眼鏡重新戴上，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好了，我想我們下一站已經確定了。”

海報上的演出時間正是今天。

孤兒院今天很熱鬧，原本的演出取消了，孤兒們還很失落，這時候突然一個小丑找上門來表示可以演出一些喜劇，院長自然答應下來，周圍的居民聽說今晚上有表演，也前來觀看，當然要捐給孤兒院一些食物表示愛心。

薇恩把斗篷拉起以顯得不那麼顯眼，和洛林兩人站在後排的角落觀察著場內的一切。

前排的兒童和後面的居民都被場上的小丑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只有洛林和薇恩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盯著小丑的一舉一動。

“有什麼發現嗎？”洛林悄悄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薇恩答道。

“你不是能分辨氣味嗎？”

“現在沒有惡魔的味道，人的味道和惡魔的味道區別很大，惡魔的味道十分明顯且非常容易辨別，就好比離你幾百米有一隻獅子，那味道一般人也能覺察；但人的味道隔著這麼遠我就沒辦法區分了。”

小丑在表演了一個踩球的節目之後表示需要一名觀眾來配合表演一個新節目，情緒高漲的人們紛紛表示願意參與。

“來了。”本來斜靠在牆上的薇恩站了起來，“咔嚓”一聲將手弩上弦，往場內走去，並對洛林說道：“氣味逐漸的濃了起來，看來真身要現身了，一會你將人們都帶出孤兒院，誰也不要靠近，我現在無法確定對方的能力。”

小丑依然表情誇張的在觀眾裡來回挑選，一些滑稽的小動作惹的大家又是一陣鬨笑，另一方面薇恩已經獨自走上了舞臺，對著小丑說道：“不如我來當你的助手如何？”

小丑的身形一震，一個下腰雙手撐地，倒立著踢著腳回到臺上，尖聲尖氣的說道：“下面的表演是人體飛刀，你的身材貌似大了一點，我技術這麼爛，萬一表演失敗了可就糟了，還是小朋友比較合適哦。”說著小丑還對著群眾做著鬼臉。

“唰！”的一聲，薇恩拉開斗篷，露出自己巨弩，笑道：“那不如你當這個配角如何，我自信我的箭術，可以表演的很精彩。”

“哎呀，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想成為小丑的人啊，如果你想表演的話至少化妝一下吧，要不我把鼻子借給你？”小丑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球，要給薇恩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