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下方的易有些不可置信,“欺負我沒學過法術啊,不同人類的靈魂是沒有可能雜糅在一起的,相互之間的靈魂波動干擾抵消就會將大多數的靈魂之力消耗殆盡!”
“宗教例外,”瑞子淡淡道,“我的朋友,一直以來都是,你以為信仰之力根源是什麼?不過就是利用某種方式所得到的波段極為類似的靈魂之力罷了。”
說著,他舉起了那個圓盤,“還記得這裡面世界裡的那個光點嗎?一種強行洗腦的法術方程式,讓所有靈魂陷入一種獨特的寂滅方式,達到某種程度上的統一。”
“那擁有了足夠的靈魂之後,豈不是無敵了?”
“如果是的話,”瑞茲不屑的笑了兩聲,“倒在這裡的就是我們,而不是他了,終究那不是真正的信仰,只是一種洗腦而已,所獲取的相同波段的靈魂之力並不純粹,所以才會出現不同階位的人使用,效果大不相同的原因,還有就是,這件法器需要不斷的吞噬靈魂才能夠維持它的力量,或者是變得強大,裡面的靈魂會隨著不斷的被汲取力量而變得越來越搖搖欲墜,最終灰飛煙滅,所以看上去才會如此的身形枯槁。”“光的背後,還真的就是黑暗,”莫名的,鄭安仁想起了之前潘德麗說過的話,“我猜測很久以前的這個宗教的那些信徒們的靈魂,最終都被這面鏡子所吞噬掉了!”
“也許吧,不過,那並不重要,”說著瑞茲將目光放在了鄭安仁的身上,“縱然它有些邪惡,但是存在既是意義,只要我們不主動的去殺戮,然後讓它變得強大,我們既問心無愧,重要的是,它的存在,讓你的安全程度提升了一個檔次!”
“就算無視它那強悍的攻擊力,單單是那個所謂的元素化就足以讓大多數的人頭疼,能夠依靠外力,比如法術,干擾人跟法器之間的連線,整個費倫星這樣的人不會太多,”一如既往的瑞茲式語氣,基本上不知道謙虛為何物,“但是眾人卻知道,他絕對有這個資格這麼說,這樣一來,作為召喚師,你持有它是最合理的,縱然你有著復活這般逆天的能力,但是時間可是五年一次!在力量被契約封禁的情況下沒有誰敢保證能夠完全意義上保護鄭安仁不死!倘若技能是像現在一樣,處在冷卻中呢?”
在潘德麗鄙視的眼神下,鄭安仁點了點頭,顯然這個小蘿莉早就知道了鄭安仁有重生的能力,也知道了這廝曾經不止一次欺騙過自己,空間戒指,重生,甚至就連他的名字,都未必是真的,不過考慮到他是一個召喚師的特殊性,潘德麗也就不再跟他計較這些了,“您說服我了,大師,那麼我該怎麼做,才能夠獲得這個法器的使用許可權呢?”
“往鏡面上滴一滴血,你就可以徹底的擁有它,並且可以自由的使用它所能夠提供的靈魂之力上限之內的所有能力!”
“不是吧,這種牛逼的法器不應該是有著重重障礙什麼的嗎?”
“任何法器製造之初的唯一目的就是使用,”瑞茲呵呵的笑了兩聲,一副你小說看多了的樣子,“就好像是代替了傳統馬車的動力車一般,只要不是智商上面出了問題,沒有人會在法器上設定所謂的使用障礙,自然是怎麼方便怎麼來,擁有了它,就可以使用它,你所謂的障礙其實只有一點,那就是自身的實力不夠,但是這件法器我之前已經說過了,它雖然殘忍,確是例外!”
本想直接學電影裡面的男主角咬破手指的鄭安仁,最終還是沒能狠心的下去嘴,而是對著潘德麗筆畫了兩下,“匕首給我。”
“我幫你吧,”潘德麗笑眯眯的走上前,晃了晃手裡的匕首,“你這個沒見過血的人,敢自己割自己的手指嗎?還有啊,銀蝕可是很鋒利。。。”
“拿來吧!”鄭安仁一把搶過了銀蝕,然後遠遠的跳開,“瑞茲大師說只需要我的一滴血,不是我的一隻手!”
“切~我最多切掉你一根手指而已。”
“。。”
鋒利的銀蝕觸碰到鄭安仁那柔軟的手肚之後,鄭安仁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血液就這麼淌了下來,滴落在了太陽脈輪之上,就在鄭安仁將手指塞進嘴裡舔舐著傷口,並且觀察擺在地上的太陽脈輪為什麼還沒有動靜的時候,他發現,鏡面之上的血液就如同是遇到了海綿一般,頃刻之間被吸收的乾乾淨淨,然後,一道光芒閃過,鄭安仁甚至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整件法器化作一道流光直射入鄭安仁的額頭之上,再無半點蹤影。。。
“還真是一個百寶箱呢!”意識海之中,鄭安仁正在操控著太陽脈輪,一切就如同瑞茲所說,製造者真的將諸多能力都放在了這件法器之上,而且還按照功能對其進行了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