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斯：平靜你大爺啊！手在流血啊！看著就很疼好不好！

“um，嘴硬這一點也很像。”託尼兩指並起在半空中揮了一下。接著鋼鐵戰衣就把“喬伊斯”整個人都包了進去。

“馬克家的新成員。”託尼走到酒櫃邊上倒了杯酒，“正好你幫我測試一下他的封閉性。”

“喬伊斯”沒有扣上頭盔的臉上表情仍然很平靜。反正他說了實話，信不信就不是他的事了。

“就是這一點，太暴露你身份了。”託尼說，“書呆子的表情加書呆子的思維加書呆子的口氣——噢，你大學沒畢業嗎？”

喬伊斯心情很複雜：首先，他真的很想還嘴。其次，對於託尼發現現在的“喬伊斯”有問題這件事，他又高興又有點不爽——發現不是了還抱的那麼開心？

最後，他很想大喊“我的手還在流血啊！！”

可不管喬伊斯怎麼蹦躂，託尼怎麼嘴炮，“喬伊斯”始終沉默。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看的真叫人冒火。

“託尼，喬伊斯可能有問題。存在神盾局的喬伊斯的身體不見了。”託尼聽完這通電話之後“呃哦”了一聲：“賈維斯，把科爾森拉進黑名單。”每次都是斯塔克不想聽到的壞訊息，不想再接他的電話了。

“well，我還得再問一次你是誰，但是我覺得這次我可以幫你補充一下你的回答。你不是喬伊斯——應該是：你的身體是喬伊斯。所以你是誰？像個好學生一樣誠實點回答。”託尼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喬伊斯”。

“喬伊斯”眨了眨眼：“實話就是：我是喬伊斯。無論身體還是別的。”

託尼顯然是不信的：“除非你是被洗腦了或者大腦被人植入了晶片——但這又不是拍電影。好吧，你可以不說，但你得把這身體留下，這是我的。”

“喬伊斯”扯了扯嘴角：“excuse　me？？你的？？”

喬伊斯：藥店碧蓮好嗎斯塔克親……

“怎麼了，當然是我的，我可是蓋過‘斯塔克’印章的。”託尼舔了口自己的大拇指做了個點讚的動作，“明白嗎？我蓋過章，這是我的。”

喬伊斯&“喬伊斯”：……我真是日了託尼了。

“你……你洗過手了嗎！”“喬伊斯”梗著脖子往後縮了一下遠離託尼的手指，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你管我呢？我老爹都沒這麼管過我，你趕緊留下喬伊斯的身體滾蛋行不行，怎麼廢話那麼多？”託尼又是一揮手，包裹著“喬伊斯”的戰甲立即飄了起來。“你不想我把你包起來像快遞一樣送到神盾局吧？”

“喬伊斯”賤笑道：“你會嗎？”

託尼睜大眼：“你威脅我？你威脅一個斯塔克？”

“喬伊斯”想聳肩，但他現在根本不能動：“我只是問了個問題啊。”

喬伊斯：這種程度的鬥嘴好幼稚……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託尼拜託你快把我送到神盾局去清醒一下吧。或者你給我腦袋上來一下也好——

“雖然我很捨不得不過我還是想給你點教訓。”託尼動了動手指頭，半空中的“喬伊斯”立即被鋼鐵戰衣拖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託尼甚至看到喬伊斯的腦袋在他沙發前的桌子上“咚！”地撞了一下。

“抱歉沒選好角度。可以重來嗎？”託尼腳動了下似是想上前看看喬伊斯磕的嚴不嚴重，但他強硬的制止了自己的行為。

“嘶……儘管我現在最想做的是揍你一頓，但我還是得說一句謝謝……”喬伊斯整張臉都被後腦勺的疼痛擠壓到了一起，他呲牙咧嘴的生動表情一下子解除了託尼對自己行動的壓制。

“見鬼了，你這表情我一看就知道是你——honey你不會真的是人格分裂吧，磕腦袋能讓你清醒？我記住了。”託尼托起喬伊斯給他揉了下腦袋，在喬伊斯疼得嗷嗷叫的聲音裡說道。

“你才是見鬼了！我被洛基陰了！”喬伊斯被託尼這一按淚花都飆出來了，他眼角紅紅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洛基那根權杖不僅能用來施展法術，還可以控制人。之前巴頓就是被這樣控制的，可我真好奇他竟然什麼都沒說？”

託尼動作一頓：“呃，你覺得巴頓像你這樣假裝自己沒被控制的可能性有多大？”

喬伊斯睜大了眼。

……

“科爾森！”弗瑞蹲在胸口被鮮血染紅的科爾森面前大聲叫著他的名字。

“sir。”科爾森還是笑著的，他的佩槍就落在他手邊：“巴頓，我相信他並非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