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然後換衣服。”

“好。”葉楠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立馬又嘻嘻的笑了起來，去抓陳素做好的三明治，她喜歡吃肉，喜歡番茄，喜歡沙拉，這些陳素都知道，所以陳素做出來的東西都剛剛好的合葉楠的胃口。後來，後來的後來，葉楠都覺得自己再也不會遇到這樣一個人了。如果愛情真的是戰爭的話，那麼葉楠想，陳素一定是大贏家，因為知己知彼。不過葉楠一向討厭用戰爭去定義愛情，如果必須這樣去比喻的話，那麼只要和陳素在一起，葉楠就心甘情願的投降。

“這幾件衣服先放我這吧，我洗好給你送去。”陳素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拎著幾件葉楠出去玩的時候穿的衣服。

“好。”葉楠點頭，眯著眼睛打量這個穿著睡裙的女人，她頭上隨意紮了一個髻，不施粉黛，身材高挑，葉楠覺得自己再這樣看下去搞不好會噴出鼻血。於是在鼻血噴出之前，她選擇了一口吞掉手裡的三明治，鼓著嘴巴一邊嚼一邊湊過去，也不顧嘴角上的渣滓上去就是一頓胡亂的親吻，親的陳素一臉的麵包渣番茄醬，陳素躲來躲去的也躲不過，又擔心葉楠髒兮兮的手碰到自己的衣服，索性站著不動，任憑葉楠像小狗一樣蹭來蹭去。

葉楠感覺到陳素並沒有躲閃嫌棄，就越發猖狂了，伸出小舌頭舔向陳素的嘴唇，一下兩下，舔的陳素動了情，也不管葉楠的手髒不髒嘴有沒有擦乾淨了，手裡還拿著葉楠的髒衣服就環抱住了葉楠，不自覺地閉上眼睛吮吸葉楠的舌頭。

兩個人閉著眼睛相擁著親吻了好久，一直到彼此都已是面頰緋紅，葉楠才慢慢離開陳素的雙唇，她彎起嘴角傻笑，又親了一下陳素的嘴角，才肯撒手。

“小鬼。”陳素橫著眼睛瞪葉楠。葉楠也不還嘴，只是笑，然後說：“陳素，等我畢業，等我一畢業我就和你住在一起，每天和你一起吃早飯，一起上下班，晚上和你一起吃晚飯睡覺。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就夠了。”

“好。”陳素點頭答應葉楠。

陳素帶著葉楠去打電玩，陪著她開車，打槍，架子鼓，跳舞，然後抓娃娃。

每次葉楠覺得自己特帥的時候都會扭頭看一眼陳素，看到陳素就覺得滿足。每次葉楠這樣回頭看自己的時候，陳素都覺得周圍一片光亮。她並不知道自己每次看著葉楠，眼神裡會散發一種特別的光芒，溫暖，安心，帶著濃濃的愛意。

等到葉楠終於玩夠了，瘋夠了，就扭頭抱住陳素，陳素伸手把葉楠被汗水沾溼的頭髮弄到一邊去，她聲音很溫柔的說：“出這麼多汗，玩夠了？”

“嗯，陪你去逛街。”葉楠乖乖的嘟嘴道。

“好，剛好天氣熱了，去買兩雙帆布鞋吧。”陳素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小小人兒。

“陳素。”葉楠一手舉著奶茶，一手牽著陳素，扭頭叫她的名字。

“恩？”

“沒事。”葉楠又把臉轉向了一邊不再看她，抿著嘴搖頭。

——我只是想有事沒事的就想叫叫你，確定你還在，確定我們還愛。

路過專賣店的時候，陳素停了下來，指著裡面粉色的鞋子問葉楠：“喜歡麼？”

葉楠扭頭只是瞟了一眼，就湊到陳素身邊反問：“你說呢？”

在一起以來，所有陳素喜歡的，覺得好的東西葉楠都說喜歡，喜歡到開始吃從前根本不碰的青椒，穿粉色的衣服，甚至在頭髮長了來不及剪的時候別起了陳素送的可愛的蝴蝶結形狀的髮夾。

“走，試試去。”陳素拉起葉楠的手進店。

看著陳素穿上鞋喜歡的模樣，葉楠還沒有試就和店員說：“兩雙。”

陳素抬頭看葉楠，皺著眉毛，這孩子又是這樣，之前就因為自己喜歡，結果葉楠都沒怎麼好好的試一試就買了兩雙，穿了一段時間以後才嚷著擠腳，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是在陳素無意間說覺得鞋子不好看了以後，葉楠才肯說出自己穿著並不舒服的話。

她一把拽著葉楠坐下，“你給我試好了！”

“知道啦。”葉楠嘟著嘴乖乖的穿好鞋子，身體向後仰，雙手撐著椅子等著陳素繫鞋帶。她偶爾小朋友一樣需要陳素的照顧，旁人看了大概都會覺得葉楠簡直就像是陳素的小孩。只是陳素心裡最清楚，葉楠是多麼勇敢，對自己有多麼好。

趁著陳素彎腰繫鞋帶的功夫，葉楠偷偷把自己的銀行卡遞給了店員，衝她點了點頭。她想要陳素一個小小的驚喜。她總想著以後要經常給陳素不一樣的，小小的驚喜，她希望這些小小的驚喜能夠變成大大的幸福包裹著陳素，讓陳素無時無刻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