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江夫人是受了宋溫蘊的旨意,才去進宮覲見的,如今成儀公主沒見到反而出了宮就遭到了暗殺,所有人都開始揣測是不是成儀公主做的。
成儀公主三天兩頭的損了江夫人的顏面,先是幾次直接拒絕江夫人進宮覲見,如今又是傳召江夫人進宮卻把人晾在宮門外不見人,然後草草的打發別人走了,如此侮辱之事宮中傳得沸沸揚揚就像所有人瞧見了成儀公主不喜歡這個未來的婆母故意苛待,甚至還編造出是成儀覺得江夫人這個婆母不喜歡不惜派人直接殺了。
一時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宋溫蘊,即使宋溫蘊剛剛在百花會上聲名鵲起被譽為最有才德的公主,但是還是被流言侵蝕,所有人都在謾罵。
“公主,外面說的那麼難聽,您不派人查下嗎?”夏雲給宋溫蘊梳著頭說道。
宋溫蘊卻輕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去派人查,他們更會說我是心虛害怕所以差人去盯著。不過那江夫人既然沒找到屍首應該還活著。”
“若是江夫人還活著那些人囚著他做什麼呢?如果是想換錢財的綁架,怎麼也得派人傳信啊,這都幾日過去了一點音信都沒有。”夏雲焦灼的說道。
“再等等看吧,你去跟師傅他們說,看看最近江湖上有沒有什麼地方見過江夫人這樣的女子被人劫持。”宋溫蘊囑咐道。
宋溫蘊最終還是選擇了動用自己師門的力量,畢竟是江澈的母親,自己傳召進宮才導致被人劫走,宋溫蘊還是有些自責的。
而江家也是一團亂遭,江夫人出了事情,若是一刀死了還好,就是怕她活著被人劫走受盡屈辱,侮辱了江家的名聲,江家是大儒之家絕對不允許有此侮辱門風的事情。
“你們這些族裡的長輩,我孃親被歹人劫走,你不想著怎麼救人尋人,卻在這逼著我爹休妻再娶,你們這些人真是噁心不知羞。”江芷對著家祠裡的那些所謂的長輩罵了起來。
“你這丫頭,這裡是江家的祖宗祠,是你這小丫頭能來撒野的嗎?對長輩不敬,都是你娘教出來的,這妻我看更得修,找個名門女子好好來管教下這丫頭的教養禮儀。”那個頭髮花白的江家長老生氣的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也是江家的人,我姓江,留著江家的血怎麼就不能進祠堂了,倒是你們這些虛偽的人,我家遭了難你們就來落井下人,我爹都沒有說要休妻,哪有你們置喙的份?”江芷指著那長老質問道。
江芷江鶴的小女兒,萬千寵愛集一身,性子就是這樣剛烈。如今江家祠堂的族人都是為了保全江家顏面,要江鶴休妻的。
“江鶴你倒是說句話,你的髮妻和江家的顏面究竟誰更重要。”那長老把問題拋給江鶴。
江芷十分擔憂,生怕江鶴一禁不住這麼多人圍攻就說了要修她孃的話,於是開口說道:“爹,你和娘那麼多年的感情,您忘了嗎?你不能就這樣休了我娘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