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什麼這般諱莫如深?孔維道:“玉老闆不想提起舊事,我們也不欲牽連到她,少主,還請不要再問了吧。”
雖然是請求,語氣也很溫和,但分明是問了也未必會答的意思,樂菱看著他,只好點了點頭,他也揭過不提,帶著俞伯益向她告辭。
目送他們離開,樂菱找到藏劍:“今晚我還想再去一次系玉坊。”
藏劍彷彿早已料到似的,點了點頭。
…
白日裡還有喧囂之聲,但到了這個時候,已是萬籟俱寂,樂菱來到玉老闆門前,裡頭有琴聲傳來,清淡縹緲,似乎風一吹就會破碎。這琴音一點都不像她,樂菱收回了欲推門的手,想要繼續聽下去,琴聲卻在這時戛然而止。
被發現了,她撇了撇嘴。
“還想說什麼?”還沒敲門,玉老闆便問。
樂菱推開門,她立在琴室,隔著一道珠簾,半是戲謔半是認真道:“我可不是每次都會當作沒見過你。”
“有人告訴我你不是魘魂教的人,可是我有一件事想不通,想來問問你。”
“哦?”她的聲調很平靜,“你問吧,最好這次問完,以後就再不要來了。”
樂菱撇了撇嘴,也不管她是不是會看見,“你先答我,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嗎?”
她頓了頓,似乎沒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嗯”了一聲。
“剛來南安時你幫了我們,當時幫了,現在又不幫,我想你並非突然絕情,而是不想同魘魂教扯上關係吧?”
玉老闆笑了笑,“算是吧。”手指輕撫著琴絃,發出不成調的音。
是這一點了,樂菱牢牢注視著她的身影:“那麼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乾脆在一開始就離得我們遠遠的?”
“這就是你想不通的事?”樂菱丟擲了自己的問題,她沒有立刻回答,目光落到了空處,“那是因為,還有點舊人情要還罷了。”
樂菱上前一步,“還給閔莫赤,卻不是還給赤狐麼?”
她立刻看向了樂菱,隔著珠簾,樂菱還是看見她微微眯起了眼睛,“你如此堅決地要同魘魂教撇清關係,必然是先同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