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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也拖延不得了。為防萬一,藏劍先進行了細緻地觀察,確定了沒有人監視,兩人方翻牆進去。玉老闆的屋子樂菱是知道的,上一次還撞見她同韓甯在一起。徑直奔去,藏劍輕輕推開門,屋內平靜。

玉老闆彷彿早料到他們會來似的,喝茶的手都沒有抖一下,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膽子真夠大的呀。”

見無異樣,藏劍點了點頭,出去守著,看玉老闆似乎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樂菱也無暇廢話,開門見山道:“玉老闆,我求您救救姐姐和姑姑。”

玉老闆抿了口茶,帶著淡淡的笑,“當初你姑姑進南安,可是同我說好只要借個臺子使呀。”

一開口便帶著拒絕的意思,樂菱愣了愣,“我也知道不該麻煩您,但此事關乎性命……”

“別人的性命可不歸我管。”她輕描淡寫,說話時毫不猶豫,樂菱禁不住皺起了鼻子,她沒有想到她會說得這麼無情,“我們絕不會讓您受傷的……”她耐著性子道。

“我也不想逃亡。”

樂菱著急起來,“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

玉老闆沒有否認,她甚至說:“你也可以這樣說。”

樂菱倒吸了一口冷氣,“你,真的這樣無情?”

“這豈是我無情呢?”她搖了搖頭,摩挲著茶杯,“他們自己選擇了那樣的路,早該想到會有這一天的。”

樂菱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覺得閔姑姑看錯了她,自己也白白信任了她,將希望寄託在她身上,完全是一個錯誤。“沒錯,旁人的死活的確與你無關,可笑我原本以為你是我們的朋友!”

玉老闆望著她,並不說話,樂菱氣憤地哼了一聲,一刻也不願意在這裡呆了,可是一走出門口,她又後悔了,關係到姐姐和姑姑的性命,哪怕她高高掛起,自己也該再求求才是。藏劍看著她,似是在詢問,樂菱望了一眼門內,玉老闆低頭啜飲著茶水,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走。”她不甘心地鬆開了扶住門框的手。

“怎麼樣?”俞伯益首先發問,樂菱搖了搖頭,心中鬱悶,他“啊”了一聲,卻也像早已料到似的,安慰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咱們還是照老匹夫的計劃行事吧。”

“我不明白。”樂菱道:“她定然是姑姑信得過的人,否則我們也不會同她有聯絡,但為什麼到了緊要關頭,她卻絲毫不肯幫忙,我連計劃都沒有說呢!”

“或許是怕惹禍上身吧。”

樂菱搖了搖頭,“俞香主,你認識她嗎?”

“不算認識。”孔維替他道:“少主,咱們還是把計劃確定一遍吧。”

不知怎的,樂菱覺得他們的態度裡總是有對玉老闆不願提及的意思,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問孔維也不會告訴她的,只好按捺下來,先將孔維的計劃確定一遍。

☆、探詢

一氣將每一步確定下來已是黃昏,藏劍帶傷支撐到現在,早已是精疲力竭,低低地咳嗽起來,孔維捋了捋短鬚:“你的傷還須早日調理好,跟我到禪室去吧。”

“是。”她應著,目光掃過樂菱,隨著孔維去了。

俞伯益替樂菱準備了些吃的,自己跑到屋簷下拭劍,這柄劍名聖垂,是孔堂主的兵器,攻入之後需靠它削金斷鐵,他擦得很投入。

沉吟片刻,樂菱走過去,將饅頭遞給他:“俞伯伯,餓了吧。”

或許是她之前都表現得頗為冷淡的緣故,俞香主似乎有些受寵若驚,接過饅頭笑道:“這麼說起來,好像是有些餓了。”他咬了一口饅頭,繼續擦劍,一會兒,他注意到樂菱沒有走,放下了聖垂劍,問:“少主有什麼事嗎?”

“您不用叫我少主,叫我菱兒就好。”樂菱綻開一個笑容,湊近了些,“我想聽你說一說魘魂教從前的事,不知可不可以。”

“可以,當然可以。”俞香主連聲應著,滿臉興奮,“少主想知道本教的事,這是好事啊。”他將聖垂劍送回劍鞘,彷彿說書人似的問:“少主想從哪兒聽起?”

“嗯……就從你入教開始吧。”雖然她聽過魘魂教的一些傳說,但從其教眾口中說出來,或許會是另一個版本。

“我入教的時候啊。”俞伯益想了想,“那時候我還是個毛頭小子,一心做著天下第一的美夢,在江湖上四處闖蕩,偏偏武功不濟,受傷簡直是家常便飯,有一次輸給了老匹夫……”他咳嗽一聲,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問我願不願意與他共事,我才知他是教內舵主,於是就入了教。”

“只是因為孔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