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傾慕薄媚仙子,緣何不去聽她奏曲?”
“誰說不去。”扈大宰拍拍手頭的盒子,“我正是要去她住處拜訪,若能得見自然最好,若是不行,也盼著與她同行,好在路上多看她幾眼呢。”
他這番痴心倒是難得,樂菱好意提點他,“大肚子伯伯,你候不到她的,她已走了,我勸你還是早些去系玉坊吧。”
“你怎麼知道?”
“我姑母在泊花水榭裡當廚娘,我時常去那裡玩,自然知道。”
“當真?”
“你若不信,只問他們,是否見我自泊花水榭出來便是。”樂菱笑。
扈大宰得了密報,不由喜上眉梢,道一聲“多謝小姑娘”便急匆匆地去了。樂菱將他猴急的樣子看在眼裡,不由地搖頭,也不知這麼好騙的人,是怎麼混跡江湖數十年的。
“原來你姑母在泊花水榭裡當廚娘。”說話的聲音低沉無波,一個勁裝女子好像憑空出現似的立在身後,樂菱嚇了一跳,連蹦幾下退開一定距離,“你幹嗎偷聽我們說話!”
她背上揹著一個黑布包裹的匣子,透出一種喪服才有的陰沉,顏色淺淡的瞳孔中映出她的影子,那張缺少血色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就好像一張面具無暇地覆在臉上,不知為什麼,她明明是有些怪異的,樂菱卻一點也不怕她。
“看什麼看?”
她沒有眨眼睛,而是水平移開了視線,“原來在大街上聽見吆喝也算偷聽。”
“我們哪裡說得那麼大聲了!”
“確也不小。”
樂菱翻了個白眼,不欲理她,氣哼哼地要走,可她走一步,那人也走一步,始終便在她身後。
“你跟著我幹什麼。”
“你沒讓我不跟。”
“別跟著我!”樂菱跳腳。
“哦。”她淡淡地應了,縱身一躍,嗖得就沒了影。
樂菱仰頭踮腳張望了半天,確認了她已走了,方繼續往前走,未出兩步,“你找我?”那女子又出現在身側,樂菱深深地吸了口氣,撫著胸口平復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臟,然後暴躁回覆:“沒有!”
她淺棕色的眼珠掃了她一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