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會想起來,她的嘴唇、她的指尖在自己胸前背後遊走的感覺;忍不住就會想起來,自己想要親吻她想要剝光她想要佔有她的慾望…
難受到極點。真是比什麼傷什麼毒都更要命。
看不到她反而更磨人。
幾番糾結,佐助又坐起身來看著這個讓自己毫無辦法的女人。
安安靜靜的樣子其實沒有那麼蠢,雖然樣子狼狽了點但真的是個美人。忍不住用手背碰了碰她發黑的嘴唇,好像變得更幹了。但是觸感依舊柔軟美好。
大手忍不住貼合上她的臉頰,指腹溫柔地在她臉側摩挲著。白皙的臉上現在都是血跡,她真是笨笨的呢。
她現在這副溫順的樣子不禁讓他回想起她幫自己脫衣服的情景。她在和室裡翻找,踮腳或是蹲下的模樣都顯得很賢惠;她跪在自己身側,纖細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扯開腰帶褪去衣服,模樣是那麼乖順。
不知怎的,他現在回想起這場景竟有一種看著自己妻子的感覺。
他理想的妻子,大概就是會溫柔賢惠謙恭順從地為他料理好生活的一切細碎。如果能穿著和服就更完美了。
他是這個家的主人,她的生活她的世界她的一切都圍繞著他展開就好。什麼都不用問,聽他的就好。
可是溫柔賢惠這樣的詞…用在她身上大概只能描述某幾個瞬間吧。佐助想著,微微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用不了幾秒,這個白痴又麻煩的女人就原形畢露了。
一個連繃帶都纏不好的蠢女人,他敢指望她為自己洗衣做飯麼。
說起來…為什麼他在考慮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
自從遇到她後,他就變得很奇怪。
現在腦子裡居然有了,想要讓她為自己洗衣做飯暖床的念頭。
真是太可怕了。
佐助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
明明打破結界之後都把人丟在那裡不管了,他居然又折回去把人扛回了基地。
“給她解毒。”踹開醫務室的門時,他清峻的聲音也同時響起。佐助就在藥師兜一臉驚訝的注視之下扛著人到了床邊。
藥師兜雖然驚訝,但還是立刻走上前來。宇智波佐助居然帶了個女人回來,這可真是奇景。
而且…明明他傷得更重,居然會要求先給那個女人解毒。
冷酷自私如他,也會有這樣的時候麼。
看著佐助仔細地把衣著暴露的女人裹進被子裡,兜這才敢靠近。
抽了凜的血,兜轉身將血液樣本拿到實驗臺分析,視線掃過佐助,道:“配解藥需要點時間,先幫你重新包紮下吧。”
在兜看來此時精神放鬆下來的佐助顯得異常疲憊,情況比床上躺著的這位嚴重得多。而且他身上那纏得亂七八糟的繃帶,實在讓人不忍直視。布料顯然與床上那位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一致,箇中緣由,頗耐人尋味。
“不用了。”佐助冷淡地拒絕了。他的傷勢恢復很快,即便放著不管也沒關係,唯一麻煩的不過是解毒罷了。但看樣子一時半會解藥也配不好,與其在這裡等,還不如回去休息。
“解藥配好了送到我房間。”佐助說著,大步流星離開了醫務室。
11:38。佐助看了看床頭的鬧鐘,隨手抽下草薙劍丟在一旁,疲憊地倒在床上。
跟那女人在一起困了一夜,一夜沒閤眼不說,還興奮成那樣。現在他要補覺了。
雖然身上被她包紮得亂七八糟的,他卻完全不想拆掉重包。就這樣睡好了,反正血已經止住了,再把毒一解,很快就會康復了。
佐助用手抵住額頭,總覺得腦袋裡亂亂的。
明明那毒的毒性不是很強,他都沒事,她才舔了一點,居然就暈過去了。
不耐煩地翻身面對著牆,一片空白,陰暗的空間裡,灰濛濛的。
眨了眨眼,重新又合上眼皮準備入睡。
快點睡吧,趕快睡著。明明都那麼累了,不該一閉眼就睡著麼。
她那麼誘人,身上衣服又那麼露,醫務室就只有兜,該不會…
佐助猛地翻坐起身。11:41。
才三分鐘麼。
開啟醫務室的門時,兜和大蛇丸驚詫地轉身,凜後背的衣服已經被剪開,兜手上正拿著藥棉擦拭她的背。
“你們在幹什麼!”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突然湧滿了心臟。佐助眉頭皺起,表情兇狠。
不加猶豫地快步上前,佐助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