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和凜也都繼續著先前的事,莎羅娜也極具熱情地忙前跑後端送清水、藥物和繃帶。
先前在廢墟之上她們已經為大部分重傷的孩子做了處理,因而現在的工作量小了很多,也沒有那麼大壓力。
凜一邊為進治療,一邊考慮著接下來的事,解決了這邊,她就得去看看中年進的情況,如果輪迴眼的開發成功的話,那麼復活鼬的事就能提上日程了。
“喝點水。”
正當想著鼬的事的時候,某個與此事關係甚大但尚不知情的傢伙成功地驚到了她。
凜嗔怪地瞪一眼佐助這個閒人,卻見他一臉討好地望著自己。
老實說幾個小時沒喝水,她的確有點渴,面前端著杯水怎麼能不想喝,可是…
凜望了望自己染血的手,查克拉凝聚在上面,在治療完這孩子之前,她是不能中斷去幹那種事的。
那麼,晾那傢伙幾十分鐘,也沒關係的吧。
見凜低著頭不再看自己,喝與不喝,沒個說法,佐助有點懵。
佐助顯然體會不到凜的想法,兀自揣摩著她的用意。
沒說話就是預設了吧,忙著騰不開手所以接不了杯子。
這樣想著,佐助乾脆把杯子遞到凜嘴邊,杯口輕輕壓住她的唇,隨即推起杯子,讓水緩緩灌進她的口中。
突如其來的動作,凜礙於正在治療,沒有掙扎,只想著快點把水喝完趕人走。
“還要麼…”眼見一杯水灌得一滴不剩,佐助還想再給凜灌下一杯。
“……”凜瞪一眼佐助,臉上有了煩躁的情緒。
“不是讓你去陪你女兒麼。”他在身邊,只會讓她心煩。
她又想支開他,趕他去女兒那邊。她的好意他心領神會,可是他的女兒……
佐助想到莎羅娜為了夥伴奔走忙碌的身影,心裡有了幾絲欣慰。為了救這些小夥伴,她可以壓下心裡的憤怒去拜託她至今仍未原諒的母親,她也可以像現在這樣,即便日思夜想的父親就在身邊,也專注於更重要的事。
雖然不知道將來知道真相的她會是怎樣,此時此刻的她,著實讓他感到了作為一個父親看著自己孩子成長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她不需要我陪。”想到莎羅娜,佐助心裡稍稍有了些慰藉,連語氣也變得和柔。
“而且……”我想陪著你。
“我也不需要。”凜並不好奇而且之後的話,冰冷地打斷了佐助的示好。
他知道她會拒絕,也知道她會撒氣,怎樣都好,他都會承受。
“我需要。”佐助望著凜認認真真地開口,即便她並沒有看著他。
“小凜,我有事想和你商量。”讓他感到忐忑的事,因為這起事件裡,她的決定,他無從預料。
“你沒有任何事需要和我商量。”凜冷漠疏離的聲音響起,從前那個對著他管東管西的霸道女孩,不見了。
佐助沒有理會凜那句拒絕,繼續道,“要辦離婚證,我必須得回趟木葉。”
“……”
“和我一起回去吧。”
“你要領離婚證和我有什麼關係?”凜的語氣裡帶著嘲諷,情緒似乎不再像先前那般平靜。
“況且,作為一個尚未離婚的男人以及一個失職已久的父親,你現在還是和我撇清關係比較好。”凜淡漠開口,手下的小進突然緊張起來,頗有些擔心這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
“什麼叫撇清關係?”佐助蹙起眉,他不喜歡這種說法。作為世上唯一一個他想要用盡一切手段加深關係的物件,她怎麼能讓他撇清關係。
“我們明明已經在一起了,需要撇清什麼關係?”即便什麼都沒說,他們相擁親吻雲雨翻覆之時,便已經在一起了。
那是標誌,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哦,那我們分手吧。”對於佐助的反應凜一點都不詫異,冷淡地想要快點結束與他之間的話題。
“……”他就知道她會提分手,答應了再追回來絕非最佳方案,可單純自己不答應又沒有絲毫用處。
“當然,鑑於你已經觸到了我的雷區——”凜的語氣微妙,嘲諷與嫌棄並行。
“我們今後也別再扯上關係為妙。”
“不可能。”暫時分手可以考慮,但是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他都不會同意。
他不會放棄,他只會死纏爛打,糾纏不休。
“……”糾纏不休的男人,真是討厭。
“如果將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