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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暗盤算著到早市上買些材料熬點湯,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慢慢靠近的人影。在拐彎處兩個人快速的捂住劉翠兒的口,將她裝入麻袋中。

金白睜開眼就看到法海的臉在微弱的晨光的照射下,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虛無的美;那沉睡著的安逸面容,長而濃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扇子般的陰影,似乎在撩撥著金白內心深處的某根弦。而拂過金白脖子的是法海綿長平穩的呼吸……

金白覺得自己的心跳又回到了上次自己正好枕在法海的頸渦上的速度;雖然慌亂也隱隱覺得有絲甜蜜。不過這溫馨的時刻並沒有維持多久,空氣中沒有了了劉翠兒的氣息,也沒有其他外來人的氣息;劉翠兒自己走出去了!心裡一驚,金白忙起身,才發現法海的一隻手壓在自己的胸口、一條腿隔著棉被牢牢地壓住自己的腿;心底的甜蜜頓時消失的蕩然無存,這傢伙不會是把自己當成抱枕用了吧。

被金白的大動作驚醒的法海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帶著早起特有的慵懶說道:“金白,我昨天可是寅時才睡著的……”

看著出乎意料可愛的法海,金白有種將他抱入懷中的衝動;這可是近千年來從沒有出現過的感覺。察覺到自己的想法,金白忙說道:“翠兒不見了!”

“不見了?好好的人怎麼會不見呢?”法海的頭腦還是有些糊塗。

“她應該是自己出去的。家裡沒有其它的氣息……”

“或許是有些個人的私事……不對,你不是說過不讓她自己出門的嗎?而且百花樓那裡……”法海終於想到問題的所在。

“你終於清醒了呀,我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雖然沒有靠近,不過似乎有人一直在監視著我們。”

“這樣說來翠兒不是很危險嗎?”

“……我們去百花樓……”

百花樓,阮丹婷忍不住偷偷打了個哈欠:“兩位公子,這哪有人大白天就來的呀!姑娘們才歇……”

無心和阮丹婷繞彎子,法海直接說道:“阮老闆,打擾之處請原諒,我們來是為了……”

“你們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呀,難道是劉姑娘留書信說是來我們百花樓了不成?我們可是正當的做生意,容不得您如此栽贓!”聽到劉翠兒的名字,阮丹婷絲毫的好臉色都給不出來了。

金白動用念力,這百花樓裡面根本沒有劉翠兒的氣息,笑著說道;“阮老闆,我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如此確定我們來是為了劉翠兒的事情呢。”

金白的話讓阮丹婷霎間白了臉色,隨後說道:“我這百花樓就這麼大,兩位既然懷疑,那就請你們好好地搜搜……只是如果找不到人,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法海悄悄地問金白:“你可以找出翠兒嗎?”

“劉翠兒根本就不再這裡,看來是被人藏在別處了。”輕聲告訴法海後,金白笑著對阮丹婷說道:“阮老闆,這樣看來是我們魯莽了。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阮丹婷笑著說道:“公子客氣了,咱們這是開啟門做生意;本來就是要和氣生財。只要兩位公子是來尋開心的,咱們自然是笑臉相迎;那有什麼得罪不得罪的。”

走出百花樓,法海著急的問金白:“現在怎麼辦?”

“我們先離開;只怕我們前腳走,她後腳就忍不住去看翠兒。到時我們跟著她一定能找到翠兒的。”金白安撫著著急的法海。

果然沒有一盞茶的時間,劉三和一個打手謹慎的從百花樓走了出來。一開始兩人還是同路,可是沒有多久兩人就在岔路口分開了。

一直尾隨其後的法海和金白不解的看看彼此,看著越走越遠的兩人,法海果斷的做了個手勢,自己追著劉三的方向走去;金白嘆了口氣,認命的追上另一個人。

就在兩人跟蹤劉三兩人的時候,一頂由知府衙役抬著的花轎停在了百花樓的後門。衙役敲敲木門,從裡面走出來兩個龜奴,沒有言語直接從轎裡抬出來一個昏迷的人。隨手遞給衙役的頭一錠銀子:“阮媽媽說,這次的事情做得漂亮;這是賞給兄弟們喝茶吃酒的。”

“謝謝阮媽媽了。放心,和以往一樣;知府老爺毫不知情。”掂掂手裡的銀子,衙役陪著笑臉;這可是他們將近半年的俸銀。

“嗯,你們從前門口接純玉姑娘去知府那吧。”說完,後院的木門就關上了;小巷裡似乎沒有人來過。

阮丹婷看著一臉倔強的女子,放下手中的飯菜,輕笑著說道:“劉姑娘,何必如此固執呢。這一天下來你也餓了吧……”

劉翠兒看著眼前明明是一團和氣的女人,心底一陣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