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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一句,“有些人,惹不起就不要惹。”紅紅鬧鬧的人去你頓時安靜下來,眾人不敢去看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女子:也是,一個女子在外行走怎麼能夠不有些防身的招數?

直到兩姐妹吃完飯,都沒有人再敢上去招惹她們。

棠棣一頓飯吃得坐立不安。

落之實在是太討厭了,只是因為自己有一天在客棧裡面調小了一句:“這是我娘子,”落之就一直對這件事念念不忘,試圖報復回來。

今天他終於出手了。他非要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穿著女傳吃飯,非要讓他丟人現眼一下。

棠棣氣得吐血,要不是這樣,他怎麼會,第一次嚐到被一個男人調戲的感覺?

落之還是含笑地看著他,眼神含情脈脈的,簡直要把棠棣的雞皮疙瘩弄出來。

棠棣瞪了他一眼,粗聲粗氣地說,“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落之把袖子翻出來給他看。,棠棣這才看見這個袖子居然別有乾坤,裡面彆著一個精巧的圓筒狀的東西。棠棣好奇地想要摸摸,落之一把開啟了,“小心,這個上了毒藥。”

棠棣佩服地看著落之,“厲害啊,記得教教我。”

落之含笑不語。

第14章 第14章

剛過辰時,永康大街上就喧譁起來了。因為地處沿海,物阜民安,永康裡面呈現一片繁茂和諧、欣欣向榮之景。

高低錯落的磚瓦房子比水為鄰,沿水而建,坐著畫舫順流而下,就可看見青灰色小巷佈滿青苔的石板路蜿蜒入風簾翠幕遮住隱約可窺春、色的花樓教坊。因著這南方水鄉,滿街都是才子書生,對於秦樓楚館的賞閱也更風雅些。平常在白天,就可以看見湖邊小苑中吟詩作對的書生們和撫琴而笑的歌姬舞姬。路過的人看見也大多是會心一笑——在宣城,狎妓的事情不是下、流,而是風流士子才做得來的風雅。

就算是露骨些的鶯花市,白日裡也會在門口請一些雜耍請過路的人觀看。

這些雜耍漢子,一般都是走南闖北的有些低微武功的粗野人,和商人們搭個隊,就可以一路從西域走到京城。平時他們都無理慣了,性子多多少少蠻橫無賴,看見街上走過的俏麗的小媳婦就要上去調戲幾下,稍微有些錢的就上前去敲詐,弄得路人們苦不堪言。但是這種性子倒是很對樓裡一些姑娘的胃口,好些樣貌好的都是姑娘們的入幕之賓。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請來的雜耍是幾個和西域商人一起來的俏麗少年。大多都只有十五六歲大的年紀,藍眼睛白面板,高鼻子深眼窩。商人們給他們穿上一些綴著小鈴鐺的長裙,漂亮的手腕上也戴著鈴鐺,叮叮噹噹地跳起舞來,雖然樣貌和中土大陸大不相同,但是也別有一番風情。

要不是商人們說了這些都不是女子而是男子的話,大家夥兒都不會認為如此柔媚的腰肢會是男子所有。商人們就解釋是把一些小時候就長得漂亮的男孩子養起來,從小餵食一種特殊的秘藥,就讓他們特徵就像是女孩子一樣,更有奇異的,西域宮廷中養了一個男子最後竟然為王室誕下一子。

路人們聽了都不由嘖嘖稱奇,打賞的時候不約而同的要求要少年們上前打量打量,有個大膽的男人竟然還無禮要求少年們上前撩起裙子看一看,他就多打賞些。

商人們不由為難,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呢,要說這些少年都是男孩子,在一群男人面前撩裙子並沒有什麼,可是他們都是男兒身女子心,讓他們這樣做了,以後他們還不會羞憤欲死?可是賞金實在是很多······

沒有料到的是,正在商人思考的時候,一個衣著破爛的瘦小的小乞兒從人群裡面鑽出來,依著順序一個一個地向他的觀眾乞討者。他的手中居然握著一把竹板,一邊打竹板,一邊順順溜溜、催催蹦蹦地念起來,

蹦蹦蹦梆梆梆,前邊兒來到了染坊缸,染坊缸沒有招牌,一溜架子搭出來,一溜架子搭得巧,各色的布匹染好了。說染紅就染紅,染了一個關公進古城。說染黃就染黃,染了一個西天楊二郎。說染藍就染藍,染了一個苦命的秦香蓮。說染白就染白,染了一個西廂張秀才。說染黑就染黑,染了一個三國猛張飛。說染青就染青,染了一個闖王進北京。說染綠就染綠,染了一個美俠方世玉。說染粉就染粉,染了一個司徒叫王允。說染橙就染橙,一百歲掛帥留美名。說染土就染土,染了一個武松來打虎。說染紫就染紫,染了一個老闆是大茄子……”

這些圍觀的人聽得不耐,多多少少給他幾個銅板把他打發走,乞兒轉完一圈,還是不滿足,走到商人面前可憐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