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遠看不清楚她在幹什麼,但是一舉一動
都是無比賞心悅目,光看背影就知道是一個美人。
林芝暘眨了眨眼睛,自己的府邸裡面是嗎時候有了這樣一個美人?看背影也不認識啊。
難道是?林芝暘猛然想起一個人,他想起自己在幾天前貌似無意之中帶了一個騙子女人
回來,難道是她?不會啊,明明記得有一張這麼醜的臉。
林芝暘有些坐不住了,要是真的是那個女人,被這些人知道了自己帶回了一個只有
背影好看的女子,那還不被笑死?
林芝暘向莊墨抱歉一聲,就打算過去把人藏起來。
但是這些人抱著看好戲的態度,非要看一眼佳人,裝作不知道他的心思,有人調笑道,
“聽聞最近林兄帶回了一個美人千嬌萬寵,難道就是這個女子嗎?林兄還真是寵愛她,連不
小心給我等看了一眼就要藏起來。”
“······”林芝暘。誰說他千嬌萬衝一個女人的?明明自己就看見過她幾眼。
“女人如衣服啊林兄。還是你信不過我們?”看好戲的人又接著調笑。
“罷罷罷,”林芝暘無奈地答應。吩咐了下人幾句話。
不多久,一個蒙面美人華麗麗出現在莊墨眼前。美人眼神美麗,可惜,被遮住了臉。
“林兄,”那人惆悵地望著棠棣,又看了一眼林芝暘,“你果然是不再信任我們了嗎?連
一個寵姬的臉都要蒙上?唉,你又何必何必,告辭告辭,我們就此別過吧!”
“等等,”林芝暘臉色鐵青的看著這個不識好歹的人,“不是我不把她的臉給你看,實在
是,她最近···咳咳,臉上過敏,不好看,怕嚇了你。”
“這樣啊,”他們遺憾地看著棠棣的風流身形,“既然,外面都傳言她是你的寵姬,那麼,
我想她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值得你青睞吧?比如跳舞彈琴什麼的?”
林芝暘被嚇了一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棠棣,竭盡腦汁思考這個低賤的女人可能會有什
麼過人之處,又在埋怨到底是誰造的謠,見著想讓自己拍死。
“難道是床、上功夫了得?”一個紈絝子弟藉機開玩笑,他歷來和林芝暘不和,這次林
芝暘邀請他不過是因為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聽他這麼一說,他帶著的狗腿子都譏諷的笑
了。
“看她的身段,倒是可以想象她的功夫練得多麼爐火純青。”
“哈哈,小眼神真是勾人。”
······
周圍的人越說越過分,看棠棣的眼神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夠了,你們現在還在我林某府邸裡面,今天睡再說下去,我家把他撕爛了丟出去餵狗。”
棠棣再如何,也是他林府的人,別人侮辱不得,林芝暘森冷的眼神看著這群人,把那個紈絝
子弟看得身上發汗,不敢再說什麼。
“等等,”一聲略微低沉但是不失悅耳的聲音響起來,一隻手臂攔在林芝暘面前,棠棣
冷靜的說,“不是要證明嗎?我證明。”
這個人的聲音無比沉靜,林芝暘看著她,雖然無法想象她會什麼琴棋書畫,但是她的黝
黑的瞳仁這麼看著自己,讓自己不由產生一種信任感。
“好吧。”林芝暘放開手,讓她上去。
棠棣隨手抽出亭子邊上一個侍衛的佩刀,緩手舉起,刀鋒反射的顏色照在臉上,一種殺
氣從棠棣身上溢位來。
“今天,我給各位表演的是,劍舞。”
一個舞字剛剛出口,劍就跟著斜刺而出,柔軟的身影在空中舞動起來,翩若驚鴻,婉若
游龍,身姿矯健,既有女子的飄逸,也有男人的堅毅。
棠棣挽了一個劍花,一招投石問路順勢而來,劍尖一一指過四方,然後一挑一頓,一句
詩輕聲吟出,
“欲往何處覓雅訓,巍巍崑崙皆驚憤!”
借勢著力,身形歪倒傾倒,疑似醉酒,但是又始終不倒,
“風裡鯤鵬欺大鳥,雨中雛燕競輕俊。”
有迴旋,有變化,進退迅速,起止爽脆,節奏鮮明,
“今朝我欲乘風去,大展雄才高萬仞。”
突然而來,卻戛然而止,動如崩雷閃電,驚人心魄,止如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