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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忙。”十七有些無奈的說道。

德川茂茂開口卻說著道歉的話:“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已經死了,而且就為了保護我一個人,卻害的大家都受了這麼重的傷。”

“不用覺得抱歉,這不是你的錯。”除了這句話十七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走出長而昏暗的甬道,迎來的卻不一定是光明,德川茂茂為了他們還是選擇跟隨著天道眾離開。

十七抓著一邊土方的手直接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眾人一臉‘我懂’的表情看著兩人,土方被看的臉紅推著十七叫她放開,然而十七就是埋在他的懷裡不說話,不久他就感覺自己衣服前襟溼了一塊,土方拿起按在她肩膀上使力的手,輕輕按在了她的頭頂上。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時候還是什麼都別問比較好,她不說那多半就是因為不想說,來日方長,他總有機會聽她說。

“我先帶你去包紮傷口。”土方用商量的語氣輕聲說道。

十七恩了一聲,又沒了動靜,土方餵了好幾聲十七都沒應他,後來才哭笑不得的發現她是睡著了。

只能抱起她往醫院去,一眾人都等著要療傷,按照輕重緩急排一排,真的皮外傷的就自己人給自己人處理一下,反正真選組本來就是危險係數高的不行的工作,簡單的包紮算是基本技能。

但是類似於十七這樣的傷口就肯定是要醫生來的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撐的那麼久,疼的不行不用說,老早就失血過多,偏偏撐了那麼久才暈過去,也算是奇蹟。

土方包好傷口的時候十七身上的也處理的差不多了,躺在病床上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的樣子,真的是鮮少才會有的。

難得看到這種安靜的時候但是一點都不覺得省心啊。

他倒寧可她鬧騰一點,就算是中二病發作和高杉晉助去毀滅世界都比這樣好多了。

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真的沒法回頭了,十七看著被抬走的轎子,滿城縞素,她握了握拳頭最後自嘲一笑還是鬆了開來:“真不知道我們之前在努力點什麼。”

“阿七。”土方把十七擁在懷裡卻不知道從何安慰起。

然而不幸的事情永遠都是一件接著一件不會停下,德川茂茂死後一橋喜喜當政,茂茂的勢力正在一點點被剷除,真選組被查封,近藤勳被抓走,他們無家可歸。

成王敗寇自古同理,早就知道如果輸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十七由衷的討厭這樣的政治鬥爭,也已經厭倦了這樣的鬥爭,但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避免的,除非真的把一切都掃除乾淨。

而且十一憑著這個機會到了一橋喜喜身邊,遲早會對她動手的,也許就是今夜呢。

在坂田銀時的強烈要求下十七和土方都被帶到了酒吧,美名其曰放鬆一下,但是看著一臉悲傷的志村妙,還有臉色一直就沒好過的土方,放鬆是一定沒戲了。

十七不是不難過,只是覺得麻木了,遇到能讓她崩潰的事情太多了,她忍下來了,所以也失去了再一次悲痛欲絕的能力,但是這樣的難受卻比悲痛欲絕的大哭三天要難受的多。

一點一點折磨著自己。

如果能醉的話就好了,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酒量那麼好,無視交談的土方和志村妙,她就是一杯杯的灌著酒了,聽著土方說‘什麼鬼之副長都是笑話,那個人不在的話,他就什麼都做不到’。

這些天就算是夢囈土方也都在說類似的話,但是十七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他。

“沒有那樣的事哦,你一直做的很好,就算因為愚蠢的上司而失去了一切,現在也仍作為警察,為江戶盡微薄之力,我這個警察廳長官,就親自來誇獎你吧,你這個喪家之犬。”佐佐木從門外走了進來。

跟在後面的自然是他們最不想見到的一橋喜喜。

十七坐在視窗喝掉杯子剩下的最後一點酒,轉身握住土方的手。

“違逆我的人,早就被我殺乾淨了。”一橋喜喜搖了搖杯子裡面的酒一臉的不屑,“要不讓這個男人去負責現場的警戒工作吧,讓部下目睹上司的處刑,也挺有趣的,這是考慮他對我忠誠心的的好機會啊,不過他要是敢流一滴眼淚的話,其它同伴的警戒工作也要交給他負責了。”

“還不準備喝嘛,我的酒有這麼難以下嚥嘛,啊不喝也難怪,這種低階的液體能被稱作酒嗎。”

十七上前飛快的拿起桌上的另一個酒杯,防止被一橋喜喜給砸了,一口喝掉酒杯裡的酒笑道:“怎麼會難喝,這可是茂茂最喜歡的酒,啊,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