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小臉,他虛弱無力的微微喘息,右手的傷口因為剛才紫抓衣襟的動作流淌了更多的鮮血,沾染了一身白衣,看起來觸目驚心。
“現在覺得怎樣?”冷嘯天右掌仍不敢離開他的背,但又想盡快為那鮮血不斷流了的傷口包紮。
水鑰轄說話的力氣也找不一,能勉強牽起一抹微笑告訴他自己沒事。
冷嘯天這才收回右掌,拿出藥粉撒上傷口,簡單的為他包紮。
他將巾條打了個結,小心抱起水鑰虛弱的身子,很自然的如同一個月前一樣,將人帶回自己的置真樓,不同的是換了個房間。
和雨娘翻雲覆雨之後,冷嘯天突然間不願再住到那間臥房,自己並不知道原來是房間少了鑰身上的梅香,也不喜雨娘身上的胭脂味。
冷嘯天看見水鑰眼中的疑問,露出莫可奈何的微笑,“我上個月就換了間房睡,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麼看那房間不順眼,也許是因為住久了覺得厭煩也說學不定。”
他不知道,可一向能看透人心思的水鑰卻明白,失神的雙眼頓時露出欣喜的光彩。
他心裡還是有他的,不管成分多不多,但還是有他。
沒瞧見的欣喜,冷嘯天心疼地解下染血的布條,到外頭弄了盆水回來,將血漬擦拭乾淨,重新上藥,重新包紮。
“以後別再彈那首曲子了!”瞧瞧他的手,不但掌心劃了好深一痕,幾根手更是嚴重破皮,他難道不痛嗎?
聽得他的心疼,水鑰眼中的喜悅更濃,也許他在他的心中有些他份量。
“明天……不!等一下我請磊人來幫你看看,下次不准你再快跑,連跳下跳也和……”想到他剛才的模樣,冷嘯天心裡頭好不恐懼,生怕就失去他。
水鑰眼中的情感不濃而且深,他可以清楚感受到溫柔小心為他包紮雙手的大掌不停顫抖著,或許他在他的心中不但有些份量,而且是很理的份量。
怎麼辦?他越來越愛他了,那份愛深到可以不在乎自己是誰,可以不在乎不會未來,即使未來自己什麼都不剩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