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名字,喊得他靈魂顫動不已,“別……別這樣叫我的名字……”
“為什麼?我喜歡這樣喊你的名。”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名。
問他為什麼?他不會不知道的,這樣溫柔喊他的名,教他如何捨得離開他?
看出他眼裡的想法,冷嘯天雙臂緊縮,牢牢地將他固定在懷裡,“別離開我,別離開我!你要怎麼折磨我都沒關係,就是別離開。我不能失去你!”只要他別離開人,他不在乎這樣赤裸裸地表現自己軟弱的一面。
水鑰輕嘆,一切問題又回到了膠著的原點。
“我們之間不……唔……”
冷嘯天恢復了霸氣,不允許他說出任何要離開他的字眼,不想聽到他說他們之間不可能。
火熱的雙唇深吻著,將蒼白冰冷的雙唇溫熱,使之紅潤。
水鑰沒有掙扎,任他吻著自己的雙唇,激烈的舌尖品嚐他的每一部分,連帶著也嚐到了幾分激情的苦澀。
雖然嘴裡這麼說,理智是這麼想,可他是無法離開這個寂寞的人了。離不開他的霸氣,離不開他的溫柔……去與留之間,其實他的心早已為自己做出了選擇。
無悔,即使被刺得傷痕累累也無悔。
抬手環住冷嘯天的肩,閉上雙眼感受他獨特溫柔霸氣,某一部分的他們,其實是同一類的人。他毫無顧忌的付出,將他拖入世人所不容的情海;而嘯天可以漠視他的決定,硬是折斷羽翼也不讓他飛回,兩個人同樣殘忍,為了彼此而殘忍。
水靖果然是第二天趕來,兄弟倆相見的那一刻,本來應該是令人感動萬分、涕淚縱橫的場面,卻被冷嘯天及蝶衣弄成了劍拔弩張的場面。
因為水靖一見到心愛的寶貝弟弟,立刻向前往床沿一坐,俯身吻住水鑰的雙唇。就算只是蜻蜒點水也夠讓人火大,冷嘯天一把揪著水靖的領子往後拖,將龐大的身體隔在兩人之間,伍蝶衣怕他傷了水靖,也拔出一刀一劍高指冷嘯天的頸子,心裡同樣不爽剛才兩人之間的吻。
水鑰懶得理那個把醋潑得滿天飛的大醋桶,徑自歡喜地詢問水靖近況。
“二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