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干將,捲起寒芒,衝入了陣中。
碾壓者的實力,眾人都曾見識過,所以當這四人衝進去的剎那,很多人都是露出了駭然的神色,因為他們不知道,不具備血騎士那樣強悍的力量時,是不是也能夠戰勝碾壓者。
“還有我呢!”
陸馳手中的軍刺發出沙沙的聲響,那是風聲吹過軍刺上面倒刺的聲音,映襯著他那充滿了殺機的臉,讓人望之盡顯動容。
淳于墨和阿虞華在前,皇甫明傑、水雲文燁以及陸馳在後面,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直接朝著那群碾壓者衝了過去。
對付碾壓者,沒有任何的技巧,唯有以硬碰硬!
不過這五人是誰,個頂個實力強悍,個頂個兵器牛逼,所以當他們爆發出全力的時候,即便是那種恐怖的碾壓者,也只能淪為待宰的羔羊。
渾身的甲冑,無法阻擋無人前進的不乏,堅硬且久遠的青銅車輪更是無法阻擋名刀名劍的衝擊,一場慘烈的屠殺瞬間爆發。
淳于墨是死亡天使,他手中的割天鐮那是臉冥王都曾經懼怕的存在,隨著他恐怖實力的爆發,每一次鐮刀的揮舞,都會帶走一名碾壓者的頭顱。
阿虞華是殺戮天使,手中的十步殺威力如何,很多人都見識過,一路衝入碾壓者之中,宛若一頭被殺心控制的惡魔,當真是十步殺一人。
水雲文燁沒有采用那種最直接的衝擊,不過他的身法極其的詭異,極其細小的縫隙,他都能穿過,從而給碾壓者最致命的一擊。
皇甫明傑的手中是名刀,大夏龍雀的威名誰人不知,憑藉這樣的一把刀,讓他毫無顧忌,無論是那甲冑,還是青銅打造的車輪,在大夏龍雀面前,都只有被斬斷的命運。
相對來說陸馳的打法較為吃力,手中佈滿鉤刺的軍刺,就像是狼牙棒一樣的招呼在碾壓者的身上,每次的落下,必然會捲起一陣的血雨。
慘烈、血腥!
唯有這四個字,才能形容眼前的景象,五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將這股殺戮的氛圍直接提升到了頂峰,進行的如火如荼。
“好強橫的實力!”
凌雪怡望著五人,眼中閃爍著奇異的色彩:“青龍,想不到他們的實力都是如此之強,水雲大哥自然不必說,我只是沒有想到,天山走下的人,實力居然提升瞭如此之多!”
“是啊!”
葉東知道這都是罪惡之果的功勞。
但他還是被眼前種種的景象給震動到了,先不說其他人,之前的血騎士爆發出來的恐怖力量,就足以讓葉東感覺無比的心驚了。
對於血騎士,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葉東很清楚一點,血騎士之前並沒有這麼強大,但剛才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是超出了葉東的想象。
因為在那一刻,血騎士爆發出來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這種恐怖伴隨而來的就是震驚,是葉東以及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震驚。
但血騎士畢竟是服用過一顆小的罪惡之果,那種果實的恐怖功效,葉東是非常清楚的,可其他人僅僅是服用過那些汁液而已。
可誰又能夠想象到,就是服用了那些汁液,此時他們的實力能夠提升的如此恐怖呢,至少換做以前的時候,他們在面對這些碾壓者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具備這種碾壓性的實力的。
“青龍,這就是你的機會,這就是你的命運!”
望著瞬間便是屠殺了十幾名碾壓者的幾人,凌雪怡望著葉東說出了她的心裡話:“有他們在,你就有希望,只要你不消沉,而是一心想著振作起來,你就還是青龍,甚至連教皇之位依舊是你的!”
“謝謝你!”
葉東朝著凌雪怡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因為他的心理很清楚,凌雪怡雖然表面上還是那個天之驕女,但是在暗地裡她已經是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
這很多,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既有著她對於自己的信任,也有她對於自己的幫助,即便是這些幫助都不是直接的,而是間接或者提醒樣式的。
“謝我做什麼,我也是在幫助我自己而已!”凌雪怡說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些許的苦澀和落寞。
看到她的眼神,葉東不知道該去說什麼,畢竟她的命運,已經是註定的,無論是誰成為了教皇,他想要做的,也只有成為教皇的女人。
“雪怡,其實命運是一樣可以抗拒的,只是你想不想!”
葉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或許是他從凌雪怡的神色之中看到了什麼,也或許是他真